二人一个在部落里居住了十八年,另一个刚刚为部落立下大功,无论他们有什么怪异举止,都被视作是正常的事情。
况且二人都来自中原,每个牧人都能理解这种遇到自己家乡人的亲切感觉。
在一旁看李旭打铁的陶阔脱丝却听得心花怒放。
铜匠跟附离说中原话,意味着二人的关系已经被拉近。
照这样发展下去,一会儿附离提出拜师学艺,铜匠也不能抱怨附离抢他“衣钵”
了。
‘中原人多,所以手艺被人学会了,就不值钱了。
传授给了你技艺,就等于把自己的衣服和饭碗都让给了你。
’李旭眼当日对“衣钵传人”
的胡乱解释,深刻地印在了少女心里。
“练过武?”
铜匠第二次将刀坯扔进火中时,再度用汉语问道。
“没,正经炼过。
跟,跟着庄子里的护院学过几招!”
李旭拄着锤柄,气喘吁吁地回答。
他虽然干惯了粗活,耐力和臂力都很惊人,到此时喘得也有些透不过气来了。
俗话说“忙晕的小锤,累死的大锤”
。
打铁这行当最消耗体力,做师傅的抡小锤,讲究的是经验和眼力。
做徒弟的抡大锤,凭的完全是臂力和耐力。
如果铁匠作坊里的师傅只带一个徒弟,则这名徒弟要么是膂力超群,要么是欠了师傅的债不得不以力相还。
否则,谁也不会傻到自己一个人伺候师父。
“再打一轮这把刀就可以完工,你还能坚持么?”
铜匠翻动着火中的刀坯,用突厥语低声问道。
作坊中的几个霫人都坐不住了,纷纷拥上前要求替代李旭。
大伙之所以几个人相约着来铜匠这里打制兵器,就是因为知道单凭一个人力量无法让一把弯刀当日完工。
几个人轮流干,互相帮助,反而都有歇息的机会,弯刀的制造速度也会跟着加快。
“我,我再打完这一轮吧!
一个人从头干到尾,力用得均匀,刀的韧性也好!”
李旭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喘息着说道。
这是他在村子中听人说过的经验。
经同一个人手打制出来的刀具,和经几把大锤轮流打制出来的刀具质量不可同日而语。
每个人的力量都不一样,会导致刀具在成型过程中受力不均匀,从而影响成品的使用寿命。
几个牧人拗不过他,带着敬佩的目光退了下去。
李旭抡起大锤,跟随铜匠用小锤敲出的节奏继续击打砧板上的刀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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