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不准!”
陶阔脱丝挥着手臂,像一只母鸟般护着自己的爱巢。
有只宽阔的大手伸过来,握住了少女已经急得发白的手指。
陶阔脱丝停止了笑闹,幸福地将头靠过去,贴在了李旭宽阔的胸膛上。
“汉伢子,没成亲就这么护老婆。
当心成了亲后,她借势反到天上去!”
阿思蓝的妻子帕黛以过来人身份“数落”
。
“是啊,是啊,老婆是要管教的!”
半只靴子已经搭在木窗框上的红衣少女笑着冲李旭扮鬼脸。
天已经不是很凉,抬起的绸裙下,她修长白皙的小腿清晰可见。
“死托娅,等你结婚,我一定送你丈夫一条马鞭!”
陶阔托思啐了一口,低声威胁。
“谁来送附离一条马鞭!”
托娅从窗口将长腿撤下来,小鹿般跳跃道。
“亲亲的哥哥吆,我送你一条马鞭,陪你去放羊。
亲亲的哥哥吆,我愿变做一只小羊羔,卧在你身旁……”
少女们肆无忌惮地笑着,唱着,歌声在夏日的晚霞中荡漾。
“附离,如果我将来做错了什么?”
少女将羞颜隐藏在李旭肩头,声音如蚊蚋般细不可闻。
“你可以像别的丈夫教训妻子一样打我,骂我,但不要,不要赶我走……
李旭的手努力紧了紧,把陶阔脱丝的柔荑牢固地卧在掌心深处。
他不懂得草原上表达情谊的方式,也不知道霫人的誓言,只好用这种无声的言语告诉对方爱与承诺的存在。
“执子之手,与子同老!
这就是他们中原人所说的执子之手么?”
少女娥茹在远方静静地看着沉浸在幸福中的妹妹,满眼羡慕。
徐贤者去和契丹人交涉!
可与外族打交道根本不该是徐兄该管的事。
娥茹轻轻地转过身,消失在热闹之外。
自幼跟着晴姨,她读了太多太多汉人的诗歌。
每一句都是似懂非懂,当她终于明白了其中一两句时,却品味出了诗歌后深深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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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不正常,动不动就有人挂着系统出来耍,系统来自哪里?系统究竟是什么?系统帮你有何目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绑定系统?艾玛,不说了,系统又来追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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