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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起嘴角笑,走到办公室一角的饮水机旁,什么温度的水给程寒暮喝最适合,当年我就已经很熟练,拿起纸杯,很快对出温度适宜的一杯,端着送到程寒暮手里。
握住杯子,他的手在抖,幅度不大,却还是有几滴水从杯中溅了出来。
只是片刻工夫,他的脸色已经更加苍白,轻轻咳嗽了几声,他合了合眼睛定神,而后抬头向我微笑了下,用手指指衣服一侧的口袋,“这里的棕色药瓶,麻烦帮我拿出来。”
在沙发上坐下,我先从他手里接过水杯,才俯身从他胸前的口袋里摸出药瓶,倒出几粒,他手抖得几乎接不住,我就直接送到他口中。
把药含在舌下,药效似乎是一时没有发挥出来,他微蹙了眉,合着眼,身子靠在沙发上。
我坐在沙发另一侧,眼前的程寒暮比五年前还要消瘦,也比五年前更加莫测。
以程寒暮的性格,当年他和我最亲密的时候,也不曾见他开口对我要求过什么,所以他刚才那一声柔和的请求实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
他叫住我,是有什么想对我说,还是因为在他发病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
神思还没回来,手指已经被微凉的手握住,程寒暮睁开了眼睛,看向我:“黍离,我想回去休息,扶我到门外好吗?”
帮人总要帮到底,我翘起嘴角算是笑,扶着他的胳膊配合他慢慢站起来。
程寒暮的状态仿佛真的不好,不长的路走走停停居然用了快十分钟,下楼梯时有两次都是撑住墙壁才勉强没有跌倒。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注意跟他保持点身体距离,到后来就几乎是半扶半抱的把他塞到楼下停着的车里。
开车的是一个陌生的小伙子,看样子跟程寒暮似乎也不是很熟,帮我一起把程寒暮扶到车里后,就坐到驾驶座上问:“程先生,到医院去还是回宾馆?”
程寒暮似乎是一时没有余力开口,靠在车座上合了眼,没有说话。
我本来就没打算久留,看他安顿好了之后就动身准备钻出车,身体刚起来,手就突然被按住了,程寒暮轻咳了一声:“黍离,我也住在那家宾馆,让小张一起送你回去。”
原本就乱糟糟的心情更加不耐烦,我忍不住冷笑一声:“程寒暮,五年前我们就没关系了,你今天这样想干什么?”
话一出口,怨气就跟着倾泻而出:“好,程先生,当年是我小不懂事,恬不知耻喜欢上你,你赶也把我赶出家门了,多少错也都抵消了吧?现在你又是遗嘱又是遗产,童大律师就差把我拽到你坟头上哭坟去了,这么耍得我团团转也算耍够了吧?我这儿还有什么是你还没玩儿够的?还要我继续陪着你玩儿?”
几句话一出口程寒暮的脸色就立刻煞白,连原本淡白的薄唇也添上了浅浅紫色。
李黍离就算再冷血无情,也总不至于要拿话活活逼死把她养大的男人。
怒火越来越压不住,我再冷笑一声,甩开程寒暮的手就想去开门。
“黍离,”
这次程寒暮没再来拉我,只是声音低了下来,“……下次再去那么偏僻的地方,要小心。”
最后一个字,低得快要听不到,他的身子晃了晃,单手揪住胸口,沿着车座的椅背慢慢滑倒。
第14章
当年程寒暮在我面前发病了一次,就把我吓得手足无措,疯了一样就知道抱着他拼命表白。
如今居然也没好多少,眼看着前一刻还在说话的他就那样倒下去,几乎是傻了一样,脑中一片空白。
还是司机小张处变不惊,当机立断地发动汽车,一路飞驰,闯了无数红灯,总算及时赶到了医院。
此后也是小张忙前忙后,交急诊费办住院手续……直到坐在抢救室外的凳子上,手里捧着小张抽空塞给我的水,脑袋还是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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