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苏翔英?我刚下了线电话就过来了,速度还真快,我只好说:“麻烦了,我会听你的说法。”
“是这样的。”
那个甜甜的女声继续说,毕竟是专业的秘书,表达很清晰,“几天前寄到李小姐手中的那个日记本其实是苏先生一位长辈的遗物。
苏先生的那位长辈在不久前患病去世,遗嘱里注明把这本日记留给了苏先生。
在老人家去世前,苏先生曾经听老人家提起过那本日记的主人。
知道对于老人家来说,这个去世多年的女子是一生都不能忘怀的人。
所以苏先生拿到了这本日记之后,就想通过日记和他隐约了解到的那些信息,找到当年这个日记本主人的墓地。
虽然已经不能再做什么,至少也算是圆了老人家一个遗愿。”
她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下,“或许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日记本和我们提供给李小姐的那些信息已经是我们所知的全部。
没有对李小姐解释清楚,是我们的不对。
我们对李小姐一直都十分地信任和期待,希望李小姐能够再考虑一下委托的事情。”
别人都这么诚恳有礼的说了,我也不好再拿架子:“谢谢你为我解释。
但是现在这种状况,我不能保证我一定能找到墓地。”
“这个没有关系,不管最终有没有结果,李小姐的报酬都会照付。”
那边很痛快地回答。
话说到这一步,我真没什么好说了:“好吧,我尽力。”
“太好了,”
那边明显松了一口气,“我替苏先生感谢李小姐。”
“不用客气,”
说着我多了句嘴,“对不起请问,这些话苏先生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讲?”
说完就有点后悔了,不亲口讲当然是因为想起过世的长辈会伤心了,何况让秘书说也省劲儿很多。
没想到电话那边再次沉默了,仿佛是请示了一下,隔了一会儿,那个女秘书甜美的声音才再次响起:“真不好意思,苏先生身体有些不舒服,不太方便接听电话,实在抱歉。”
我立刻觉得更不好意思:“没关系没关系,没有关系。”
客套了几句挂了电话,坐在床头看了看那本被我放在一边的旧日记本。
看来未来几天,不可避免的还要继续跟它相处下去了。
叹了口气,还是爬起来走到书桌前。
昨天晚上翻了一会儿就给那千篇一律的流水帐日记催到床上睡去了,因此除了那个“洪文”
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线索。
现在想想也不能光怪别人提供的资料少,这次出来,我的确也是没什么干劲儿,基本工作都没做好。
沉下心,拿出当初研究考前小条的尽头,把日记本从头到尾,一行一行一个一个字拿出来仔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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