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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阳光下安然休憩的侧影,那双在报纸后沉静幽深的眼睛,那个在严厉过后隐约浮现温柔的声音,那双放在肩头带着淡漠温暖的手,那些在漆黑夜晚里围绕在身边的熟悉气息……他微微挑起的唇角,他手指间清冷的温度,他轻蹙起的眉头,他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叫,黍离……
即使是后来的羞辱那样深刻,即使是最后的离去那样残忍。
他原来从不曾被忘记。
在那些不能再拼合的时光碎片中,在那些遥远得追不回的过去里。
在我的回忆中,不曾离开。
程寒暮。
第13章
再次清醒过来,雨已经开始下了。
仲秋的大雨,带着点逼人的寒意,在窗外的青瓦上敲出淅沥的声音。
花了十几秒钟打量完眼前这些发黄的蚊帐和陈旧却干净的家具,我这才想起不久前混乱的一幕。
载满沙石的卡车径直向我冲过来,接着就是不断划过脸颊和身体的树枝和枯叶,短暂的失去知觉之后,后来被人抱起来带到屋子里,都有隐约的印象。
“醒了?”
床头响起一个淡漠的声音,徐爱民手里端着一个搪瓷杯子,放在一旁的木桌上,也没低头看我,“你可能是轻微的脑震荡,呼吸和脉搏都很正常,除了擦伤之外,也没骨折。”
“嗯。”
我答应了一声,试着晃了晃脑袋,紧接着却一阵眩晕。
“头部少活动,”
徐爱民接着淡淡地,“虽然没确诊,你在床上躺两天也比较稳妥一些。
暂时不能进城,没办法做CT和磁共振。
头如果疼厉害,告诉我一下。”
说着递过来两粒药,“你没有呕吐,静脉注射就免了,这是阿司匹林,自己喝下去。”
伸手接过药,我看徐爱民嘴里一串串冒术语:“你做过医生?”
“医疗常识而已,”
看我一眼,徐爱民略微顿一下,“医学院待过几年,没有毕业。”
“哦,”
一边端着茶缸子喝药,我一边笑了笑,“我原来也起过念头读医科来着,可惜成绩太差,只能读百无一用的文科。”
淡然望向窗外,徐爱民也没有接我口的意思,只是等我喝完了药,接过茶缸,低头说:“少用脑子,最好还是睡觉。”
我还是很惜命的,听到这话,立刻放了杯子乖乖躺下挺尸。
虽然有个看起来比较靠谱的医学院出身的大叔,但毕竟是没毕业嘛,何况这地方还缺医少药救护车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开不到,小心为妙比较好。
默不作声地拿起我放在桌上的杯子,嘱咐我去睡觉的徐爱民却自己先开口:“我姐姐是有一个男孩,我姐出事以后,我还在学校,家里只有我爸一个人,那孩子被市政府送到孤儿院,后来让人领走之后换了名字,我一直追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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