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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他,让他把身体的重量尽量移到我身上来。
他轻咳了咳:“黍离……药……”
我忙把手伸进他上衣口袋,把药瓶拿出来倒药给他。
把药片含在口中,缓了片刻,他气色总算好了些。
恰好这时有护士过来,见我们这样,连忙走过来问:“先生您不舒服?我帮您找医生过来吧?”
“不用,”
轻咳着,程寒暮的声音虽低,却很坚决,“我只是头晕……谢谢你。”
那个护士还想说什么,但看程寒暮这样坚持,就笑笑走开。
闭上眼睛把头靠在我肩上片刻,他抬头冲我勉强笑笑,有安慰的意思:“没关系,黍离……我们回房间吧。”
我点头,扶着他慢慢走回房间。
到房间之后不敢让他再坐着,手忙脚乱把他扶到床上躺着,又把床调高一些。
他的脸色仍是苍白,眉头紧蹙在一起,低咳了一阵,像是仍旧不放心,眼睛看向我:“我没关系,不要让医生知道。”
点了点头,我在床边坐下,看着他,最终还是忍不住,连珠炮一样开口:“你一直不住院,是不是因为住院了要登记身份证明?在D城那次是小张帮你办得住院手续,用的不是你的真名登记吧,我虽然没查医院的记录,但是宾馆方面我问了,根本没有姓程的客人登记。
你这几天在哪里住?也没住宾馆吧,是不是在我们学校附近的那个房子里?”
说到后来,声音控制不住有点拔高,“我刚才看到你跟检察院的人谈了,程寒暮,你到底出了什么事?用得着躲躲藏藏掩饰行踪!”
见他仍旧蹙着眉不说话,我身体有些发凉,这么多的不对劲连在一起,我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没想过把程寒暮跟那些触犯法律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看着他的脸,我等着他的回答,然而等了很久,他却什么都没有再说,垂下的眼睫也再没有抬起。
我站起身,走到窗口,背对着他站。
楼下是医院的花园,偶尔有散步的病人从花木中走过,一切静谧祥和。
突然涌上一阵虚妄。
能再见到程寒暮,跟他和好,一切都是我梦寐以求的。
但是,这个我见到的程寒暮,还是不是当年我记忆中的程寒暮?我甚至连他身家是否清白都不能肯定。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直沉默,程寒暮也没有再说话。
他没在床上休息很久,还是咳嗽不断,他却等稍微好一些,就移到一旁的沙发中坐着。
气氛虽然尴尬,但程寒暮也没有提前离开的意思,一直等到快要晚饭的时间,才站起身说:“我走了,黍离,你晚上注意休息。”
我点头,有些冷淡:“知道了,你也一样。”
看着我微微笑了笑,他不再说话,转身带上门出去。
听着他缓慢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我把自己摔到病床上躺着。
李黍离啊李黍离,你一贯自负清醒冷静,怎么现在混到这份儿上,别人底细都还没清楚呢,就要跟着人家跑了。
越想越烦,脑袋里一会儿是楼下检察官的身影,一会儿是程寒暮离开时仍然苍白着的脸。
结果晚饭没什么心情吃,睡觉时候也不安稳,翻来覆去做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梦。
第二天顶着一双熊猫眼爬起来,吃过了早饭,等查房的护士例行过来看一遍,混到探视的家属可以进来的时间,还是没看到程寒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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