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淮皱起眉头,“不疼了。”
薄渐“哦”
了声。
但江淮不知道他是在“哦”
什么,就又说了一遍:“这几天你离我远点。”
薄渐像是不知道他在指什么,偏头注视着他,阳光从林隙穿过,映照得这位好学生代表几乎圣光普照:“为什么?”
江淮眉头拧得死紧,明知故问。
他反问:“你说为什么?”
薄渐像是思索了几秒钟,他敛下睫毛,目光微动:“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任?”
江淮顿脚:“?”
薄渐配合他停下来,慢条斯理地说:“我是一个想得很长远的人。”
江淮闭嘴,眼色不善地看着薄主席。
薄主席长眸低垂:“前桌,你是不是早就暗恋我了?”
江淮:“?”
江淮想问“你脑子有病吗”
,但就他刚刚干的那些事,他自己都不乐意再想起来,骂薄渐就像是在你骂他自己。
于是他说:“没有。”
他停了下,“谁给你的错觉?”
薄主席叹了口气:“你抱了我,亲了我……还不喜欢我,那不就是不负责任么?”
江淮:“??”
逻辑鬼才?
江淮静了半晌,最后:“操。”
他说:“如果你不想让我继续做不负责任的事,就离我远点,明白?”
薄渐瞥他:“就这样么?”
“……你还想怎么样?”
“有补偿么?”
“……”
江淮冷笑了声:“你想要什么补偿?”
下午第一节课的下课铃响了。
枯叶在树根下积了寥寥几片。
风迎面拂过来。
薄渐转头,神情疏怠:“江淮,你还留着那段录音对么?”
江淮没想到薄渐会忽然把话题转到这上面来,神色渐渐冷下来:“薄渐,这件事和你无关,也已经翻页了。”
薄渐的目光从他腰际扫过,又停顿在江淮的膝盖。
不疾不徐,也不遮掩,江淮清清楚楚地能感受到薄渐在看哪,都看过哪。
薄渐掀唇问:“你觉得翻页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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