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未过多停留,昨夜已返回河间,于大人,你诬陷我儿,是何居心!”
“河间王,于某并未诬告,事实确凿!”
刘衍摇摇头说道:“于泰清,你先退下!”
“是,陛下!”
于泰清无奈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刘昭心里不明白,这都御史看起来是监察百官的,就算要告河间王,那也得有凭有据啊!
就这么虎头蛇尾的说几句就算了?
那不等于没说吗?
真是莫名其妙。
“徐志,这事你知道吗?”
刘衍皱着眉头,问司隶校尉。
司隶校尉,既是司州最高行政长官,也负责监察百官行为,所以刘衍才有此一问。
这也是刘衍平衡群臣的办法,监察百官,既让都御史干,也让司隶校尉干。
互相牵制,互相平衡,皇帝才能大权在握。
“臣,不知!”
徐志出列回答。
“徐大人,身为司隶校尉,此事就生在司州城里,你怎能不知?”
于泰清又站起来说道。
“于大人,本官受皇恩担任司隶校尉,却并非千眼千手,司州辖地百里,本官岂能事无巨细,一一知晓?”
“你!”
于泰清很生气,但却也无法辩驳。
“徐志,你退下吧!”
刘衍冷冷地说道。
“陛下!
臣还有事启奏!”
于泰清却再度站了出来。
“行了,于泰清,无凭无据,你还要说什么?”
刘衍有些生气,刚拿起的筷子又放了下去。
“陛下,本来河间王世子已被巡街御史拿下,等祭祀后送宗正府,哪知中途被劫!”
“中途被劫?难道巡街御史是一个人去的吗?”
刘衍沉声问道。
“晁同不过带了十人,而对方人数众多,百人以上,并且十分彪悍,晁同等抵挡不住!”
于泰清一字一句说道。
“那晁同呢?”
刘衍的脸色微微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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