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沁切了一盘哈密瓜出来,在客厅沙发上坐下,盘起双腿:“对了,之前帮你联系的那个钢琴老师回来了,帮你约时间还是你们自己约?”
钟亭的目光在电视屏幕上,不在意地说,“你约吧,这人还可以么?”
“在本地肯定算可以了,你想要再好点的,也不能在我们这找啊。
北京上海多的是名家,邀的过来吗?”
钟亭回过脸看她,轻笑了下,“行了,约吧,见了面看看再说。”
“那我就约了啊。”
钟沁吃着哈密瓜,正经地说,“其实还可以的,学院派,听说之前也给一些剧团做伴奏,不过名气不大,网上不太搜得到。”
“有名气不代表有真本事,自己弹得好跟教学也是两回事,小孩子最怕就是被教出‘出手病’。”
“这个你放心,我看过的,姿势很标准。”
钟沁说完静了静,忽然笑起来,引得钟亭看向她。
“笑什么?”
“你说,我们俩小时候那么恨钢琴,结果你现在反而要搞这个,人这辈子,是不是太多想不到的事了?”
钟亭声音淡淡,“你说的是你自己,哭着闹着不肯学,我没有。”
“你别不认账啊,我记得是你不肯学好不好,有次差点还被妈赶出家门。”
“你记错了。”
“是你记错了吧……”
被钟亭这么一说,钟沁还真的有点迷糊了。
其实从小到大,她们长得并不是很像,只是常常被统一着装、打扮得一样。
常人稍稍留意,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但有些人就是懒得去留意,甚至以搅浑她们为乐。
成长的路上,有过太多人把她们的故事记岔,包括父母,也包括她们自己。
晚上9点,钟亭离开钟沁家。
不知是酒醉人,还是夜醉人,眼前的黑夜,出现了一种不寻常的静谧之美。
一种久违的孤独感像雾一样,淡淡盘踞在心头。
钟亭在车里静坐了会儿,发动前忽然想:如果自己是钟沁,而钟沁是钟亭,此刻,自己在家中等着晚归的丈夫,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笑了。
没有顾及酒驾问题,她一路开车回去。
到家后兴致还在,又开了一瓶红酒,配着音乐一个人喝去大半。
洗完澡酒的后劲泛上来,头发也不吹,直接倒在床上,再也不想动。
房间里漆黑无声,夜的微光从落地窗透进来,打在地板上,映在天花板上。
风吹动窗帘,这层纱一样的光也跟着幽幽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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