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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裸米分色缎面睡袍,乔珊荃擦着湿头发,从与主卧相连的浴室里走出来,看见来人,她懒洋洋地抬眼一瞥,唇角勾起。
“回来了。”
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一句话,费里浑身血液顿时沸腾了起来。
空气里飘荡着女人特有的甜蜜馨香,伴随浓如水的夜色,更添神秘魅惑。
她似笑非笑的视线,轻飘飘地掠过,纤长细密的睫毛宛若蝴蝶的薄翼,落在他心头,扇起无法抗拒的狂烈暴风。
她那副慵懒又满不在乎的表情,太勾人了,费里心跳得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他手指无意识收紧,掌心沁出一层细汗,他隐约冒出个念头,熟悉的把手怎么变得如此滑腻……
乔珊荃似乎完全没注意到男人发红的脸色,她随手扔开毛巾,从柜子上抓起一个罐子,旋身靠着桌面,挤出一团淡绿色奶油状液体,双掌打圈发热,俯身,从脚踝处开始向小腿滑动。
顺着她的动作,费里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一片空白。
她的手指很好看,纤细修长,保养得非常好,看不到一丝瑕疵,抚弄自己长发时,极致的黑与白,让人挪不开眼。
但是费里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她现在正缓慢游走在自己肌肤上的手指,变得分外妖娆。
让他浑身紧绷,发热,同时目不转睛。
只能着魔地跟随她的手指,来回游走,巡睃于她修长而线条优美的腿。
逐寸向上,再往上,每向上一公分,费里都觉得自己离爆炸更近了一步。
也不知道乔珊荃是故意还是无意,她一面专注地为自己做身体保养,一面随口将白天自己如何招呼来宾的种种逐一说给他听。
“……没想到这里的人,如此热情直爽,而且他们对我弄出来的集年终抽奖与变相相亲活动非常感兴趣,效果居然不是一般的好,”
乔珊荃撅着唇,笑得眉眼弯弯,“他们当中不少人,对我的态度在活动后来了个大转变,不再抱着远远观察的念头,而是主动表示想要礼尚往来,邀请我们去他们庄园做客,还希望将来我继续在这儿主持有趣的活动。
费里,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好的开端?”
费里哪里听得进去她说了什么,机械地点头,嗯了一声。
眼波流转,乔珊荃咬着唇,她偏头用目光打量了门口僵直的男人一番,注意到某个生机勃勃的部位,她心里一动,手上动作更慢。
乔珊荃调整了角度,看上去似乎有些疲累地发出低低叹息,将腰线下压,肩背至腰,形成一道诱惑的弧。
男人眼睛充血,瞪着她双手一点点挑逗地缓缓滑过膝盖,轻轻拉高浴袍下摆,没入暧昧的阴影之中……他再也想不起其他,这是他的新婚之夜,眼前是他热腾腾刚出炉,肌肤被水汽熏得绯红的妻子,她闪亮的发丝,迷人的笑容,她的肌肤,她的芳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他的!
用力甩上门,费里一阵风般冲上前,将她捞入怀中,抛向四柱大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解除她和他身上的多余束缚,扑上去,用力咬住她发出恼人笑声的红唇,直到她再也笑不出来,变成暧昧的喘|息与求饶的娇|泣……
喂饱了某个看起来严肃寡言,实际上格外狂野的家伙,乔珊荃忍不住嘟起唇,她浑身都没力气,腰更是快要断了,大胡子力气很大,皮厚肉糙,无论她怎么求饶捶打甚至咬他,他都不为所动,坚持要把她摆弄成他喜欢的姿势……可恶!
看了看从自己怀里钻出去,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背朝自己的小女人,费里双眼在黑夜中闪闪发亮,含着一抹深沉的宠溺与满足。
沉默了片刻,他挪动过去,先是不容拒绝地把她重新捞过来,抱在自己怀里。
他下巴刚好可以搁在她头顶,大掌不知何时伸到被子下面,有规律地拍抚她脊背,一下一下,让她炸起来的毛平复下去。
哼,看在他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事后照料她还算贴心的份上,乔珊荃决定大方地原谅他。
戳戳他坚硬的背肌,乔珊荃枕着他手臂:“嘿,大胡子,马匹的事情解决了吗?我看你似乎很烦恼的样子,愿意跟我说说吗?”
费里沉吟了很久,久到乔珊荃开始犯困,他才沉声开口:“很麻烦,本来马上就有一批马要进行交易,突然集体发病,又被来这里的客人们看到,会传出对庄园不利的消息。”
乔珊荃想了想,说:“他们会私下造谣吗?”
我,余志乾就算穷死,饿死,被贬为庶民,我也绝不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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