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一脸颓丧,半死不活一般地靠在椅子上,从司辞战进来坐下,都没抬一下眼皮。
司辞战有十足的耐心,江晓文的耐心反而要被磨完了,他想着两人这样坐下去不是个办法。
最主要的是,他怕再这么坐下去,司辞战要从沉默中爆直接把面前的人一枪毙了。
在他记忆里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脸色沉的如同暴雨前夕的天幕,浑身的怒气吓得其他人都不敢靠近,江晓文觉得司辞战但凡自制力再少一点。
可能抓住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把这个人揍死了。
有一点奇怪的事情是,这样的抓捕行动,按理说应该通知程潜光那家伙来解决。
他现在负责着警司,程潜光的能力也不差,不然怎么能和他们抬杠子?
他和司辞战还有任务在身上,按道理不该落到他们身上,可偏偏就是落到了他们身上。
他们在得到任务指令的同时,也和程潜光那边安排的人暗中接了一次头,弄清楚了这男人到底犯了些什么。
可谓是作奸犯科,无一不有。
不止欺压人民百姓,无故挑事,暗地里为所欲为,看不惯就让人把人弄死,还qjqb女性同志,只凭他心情留人死活。
还是在四九城那边如此猖狂,江晓文都不敢想。
若非四九城府司表现出的坚定态度,让人有勇气揭他彻查他,只怕他还会在老一辈的保护伞下,无恶不作而安然无恙。
“我记得须老也是个正直和忠心一片的老革命了,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光耀门楣不说,反倒让祖上受辱背上骂名。”
他们俩都不出声,江晓文就做了个这个打破安静的人,
“在四九城,有须老看着你都敢作奸犯科以权压人,现在被抓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们也就来听听你有什么遗言,你犯的罪四九城都查出来完了,送到四九城法司一审,死刑逃不了了。”
“哈哈哈——”
男人听了江晓文的话反而笑了起来,“我怎么以权压人了?我爸打仗是为了什么?为的不就是过上好日子?他年轻的时候流血流汗流泪,为国为民奉献这么多,老了没办法享受,为什么不能换成我?”
“我只是在我自己的位置上,小小的用了一点我能用的权利和影响力。”
江晓文听了都气笑了:“你自己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你清楚,虽说我没打过须老那个时代的仗,但是在那个时代,流血流泪的可不止有你们姓须的人……”
他话没说完,司辞战也笑了,他只冷笑了一声,然后霍然起身,猛的一脚踹在了男人身上。
江晓文察觉到他浑身的杀气,格外恐怖。
甚至显得凶残。
在男人的惨叫声中,江晓文飞快地跳起来,一把抱住司辞战,生怕他还上去给那男人几下:
“老司,冷静一点!
再动手,你是要犯军规的!”
“放开。”
司辞战掰开他的手,按着江晓文的胸膛把人推开,他似乎还挺冷静,“我踹的椅子,没用什么力。”
江晓文回想了一下,似乎确实是踹在椅子上,但是这男的叫成那样,又不像是只踹了一下椅子。
江晓文看了眼男人肩头的鞋印,很明显,司辞战那一脚是椅背连带男人的右肩一起踹了。
椅子带着男人一起翻倒了过去,司辞战推开江晓文之后亲自去扶了起来,拍了拍男人的右肩,拍掉他肩头上的印子,痛的男人又是一番惨叫,声音冷到了极致:
“那年,确实不该帮你们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闻言又狂笑了起来,“你后悔了?你本来就不是真的想帮谁,你们司家的人都是假惺惺那一套,你爷爷和你爸是!
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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