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江颜听完自己将近半生的故事,会对他这个人进行评价,这让他既期待又萌生些许的退意。
但江颜没只是总结道:
“从你的现状来看,你需要人安慰。”
她对他半夜来找她的态度毫无变化,就算听了他自我陈述的过往,思绪也没有被他的故事转移注意力。
她不关心他的过去,也不在意他深夜来访的原因,她只观察了解他的现在。
这句话就如同江颜最初那句“你想哭吗”
一样,只是一句对司辞战现状的总结,但却让司辞战瞳眸微缩,片刻之后,司辞战俊美的眉目之间多了一丝放松,叹息道:
“果然,能从你这里得到答案。”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江颜曾经说过的理想,那天在他面前对代号先生所做所为,也就是她自己借用这个代号所做所为的目的,再到现在她在自己身上表现出的思维方式。
观察总结,简单直接,切实有效。
让司辞战醍醐灌顶,他不该被自己是否做错而转移注意力,而是应该继续朝着自己理想的方向努力。
就这么简单的道理,司辞战不能说自己没想到,只是下意识地将其忽略,在和江颜说话之前,他更在意自己曾经做错了的事情。
恨不能回到过去,纠正自己的错误。
她没安慰他,却做得比安慰他更好。
给他足够的时间,或许就是今天这一晚,以凌晨为界线,他就算不来找江颜,也会将自己的事情理清。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如果能克制当时来见江颜一面,告诉她自己心中苦闷的欲望,凌晨之后,他便不会为了自己的事情特地来见她。
只是他到底还是来了。
这一刻司辞战才算是彻彻底底的清醒,而后又多了几分后悔。
他不该来,找任何人都可以,就是不该来找江颜。
“没想到我也有拎不清的时候。”
司辞战低声呢喃了一句。
这句话他虽然说的很小声,但江颜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只当他还是在为他说的事情烦恼,规劝道:
“我不会安慰人,你应该去找你的母亲安慰你,她就在对面的卧房里,你可以去敲响她的房门。”
司辞战的思绪被她打断,看了眼她那面无表情的样子,道:
“这个月月底就是你十八岁的生日了。”
江颜扫了他一眼,他表露的情绪仍旧不多,江颜不能确定他现在转移话题是不是没事了,她稍微迟疑片刻,还是转过椅子准备继续完成自己的事情。
既然司辞战主动转移话题,那她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
司辞战下意识阻止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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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会安慰人,不过你可以试试,我什么话都听。”
“……”
江颜沉默片刻,还是那句话,“你应该去找你母亲——”
“我想听你的话。”
司辞战打断她的话,说完之后便目光灼灼地抬眸看着江颜,因为他坐在地上,江颜坐在椅子上,高低差让江颜看向他时不得不稍稍低下头,灯是装在墙上的,书桌正布置在灯的正下方。
半夜起床,江颜平日里绑束成高马尾的丝披散下来,柔顺地从肩头垂落,身上也没穿多余的衣服,只多披了一件外套御寒。
这个角度,灯光便在她面庞上落下光影,带着学识渊博之人特有的气质,一如腹有诗书气自华,神色平淡,又眉目如画,观之风采卓绝,清明的视线在思索时被低垂的眼帘遮住些许,司辞战稍抬头看的出了会儿神,待回过神来,连忙收回视线,状若无事。
“你有病吗?”
思考了半晌,江颜出声问他。
司辞战一默,诡异的理解到了江颜的意思,摇了摇头:“你是说和你一样的阿斯伯格?没有。”
“那很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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