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时分,时鸢睁开眼,便看见岱钦坐在床边,眼底透满了血丝,眼下更是一片青乌,看上去有些疲惫。
“夫君,你昨夜可是没睡好吗?”
时鸢关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岱钦心中苦笑更甚。
他能睡得好吗?
昨夜的她黏人的紧,缠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温香软玉在怀,他能看到、能摸到,却偏偏吃不到。
那种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痛苦,几乎将他折磨得快要疯。
偏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需要费更大的克制力才能忍住。
小娇花点燃的这把火,他可不会轻易让它熄灭。
账,他已经默默记下了,待到合适的时机,定要她连本带利一起还。
但面对时鸢的关切,岱钦只是轻轻一笑,摇了摇头:“无妨,只是昨夜想事情想得晚了些。”
“原是这样。”
时鸢轻轻应声,微微颔,慵懒地从床榻上起身。
经过一夜的安睡,她此刻精神焕,容光满面,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已烟消云散。
她昨晚睡的倒是很香。
侍女们早已备好汤药与早膳,时鸢在岱钦的监督下,缓缓服下那碗温热的汤药。
用过早膳后,时鸢本欲让侍女为自己穿衣打扮,却被岱钦制止了。
他亲自走到时鸢身旁,让她坐下,自己则站在她的身后,拿起精致的骨梳,开始为她梳头。
岱钦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早已习惯这般照顾时鸢。
他轻手轻脚地解开缠绕在她青丝之上的洁白纱布。
待那层薄纱滑落,露出她额间那道已渐渐愈合的伤口,只留下了一道浅粉色的疤痕。
“鸢鸢,瞧这伤口,已然大好,想来不久便能全然无恙了。”
言罢,岱钦伸手轻轻抚了抚那伤痕,想着要找医士拿最好的祛疤膏,给她抹上。
时鸢闻言,往铜镜凑近抬眸看,果然见伤口已然大好,她娇笑道:“那是得益于我每日乖乖服药,未曾有丝毫懈怠。”
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故意拖长了音调,笑道:“哦?我家鸢鸢竟是如此乖巧,每日都按时服药?”
时鸢听他此言,脸颊微红,知晓他是在打趣自己,不由得嘟起了樱桃小嘴,娇嗔道:“那是自然。”
他见状,心中更觉好笑,却仍是一本正经地道:“既是如此,那我倒不用操心了。”
若非他在旁监督,她怕是拖到药汤凉了也不肯服下吧。
时鸢有些心虚的吐了吐舌头,没有说话。
她确实好几次都想着趁夫君不在,将药偷偷倒掉……
岱钦轻柔的替时鸢梳着如瀑般的青丝,思绪不禁飘回那段与时鸢相处融洽的日子,那时他也曾为她梳过辫子,两人也是笑语盈盈。
虽那时的她笑不是真心的,好在如今她却是真心的。
顾及着时鸢的伤口,岱钦只为她挽了一个简单却雅致的髻,再插上几支精美的簪,更添了几分娇俏与美丽。
吕布魂穿成1999年横店群演,开启明星生涯,看三国猛将如何横扫娱乐圈。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真乃大丈夫也!你不要过来呀!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人!蒙家子弟兵听令,家有父母老小者出列!这是演员?力大无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太勇猛了也。...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