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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现在也不想再去想了。
因为现在的她,已经成了这里规则下那个名副其实的残次品。
——她快要烧死了。
张亦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可能熬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在没有水和食物的情况下,怎样才能靠着自身的免疫能力来度过这次发烧。
如果她过不去,张亦可想,下周一开始,强回收行动依旧会继续。
届时,她每天都要面临这些。
而且她的工作牌到了那时也会补发下来,她如果找不到时间破坏,就没有办法再像昨天晚上那样利用“你觉得我是张亦可吗”
这个问题来混淆概念逃过夜里的劫难。
那真的是很恐怖的事情。
但她要面临的事情却不仅仅只有这些。
张亦可还想到另一种可能——假如她的免疫能力真的足够强大,能够熬过这次发烧……这里的规则,真的就会认为她没事了吗?就会撤销针对她的那个“强回收行动”
吗?
张亦可不清楚。
但是她毫无办法。
她只能赌一把。
到这时,张亦可没忍住笑了出来,自己平时连小程序端的斗地主都不玩的人,在这里居然就这样变成了一个赌.徒。
她已经数不清楚,她在这里赌了多少把。
但她似乎是手气比较好的那批人,大部分时候都能赌赢——或许说赌对更合适一些。
张亦可知道自己是在对自己进行心理安慰,在暗示自己这次她还能赌对。
这也是很荒谬的。
但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
她耐住性子,在这里熬了一会儿,等到身体恢复些许力气,就站起来,去开门。
不出她所料,即便她打开了反锁开关,这扇门也无法被拉开。
去到窗户旁边,窗户也打不开。
挨个房间寻找,那个被当做手机的纸板更是没有一点踪迹——但张亦可记得很清楚,家里是有那个纸板存在的。
张亦可被困死在了这里,不能有任何动作,无法联系任何人。
这里的规则,断绝了她所有的资源,阻隔了她和其他人接触的所有可能。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休息日,张亦可觉得,她脚下的房子可能都要被人收走。
冷静过后,张亦可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自己现在还有力气,就是太渴了。
她忍了忍,回房间继续用药酒涂抹身体,然后一遍遍地说:“我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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