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对后院的事情就从来没有弄清楚过,一直以为他的四个宝贝儿子兄友弟恭和谐着呢,这样过了十几年后,西府就有些捉襟见肘了,别说这兄弟四人怎么挥霍,就是同样一份家业,人家一家人用,还是只有一家四口人,但是那边却是四家人用,每一家都有十多口人,这是几年下来,就是再厚的棺材本都被挖空了。
西府看见东府活得滋润就有些起心思了,几个堂兄弟就常常趁着长房儿子出门跟着,然后到了地方来个巧遇,然后蹭上一顿饭一顿酒,连吃带拿好不快活。
这一次的事情也是从这儿引起的。
长房的儿子被堵了几次也学乖了,干脆不出门了,但是总有一些同窗的邀请无法避免,这一次是长房儿子的同窗邀请他,他特意晚一点过来,结果也不知道人家是在门口蹲守还是怎么滴,中午的酒宴开始了没一会儿,这些堂兄弟就凑了过来。
脸皮之厚前所未见过,长房儿子顿时囧得呆不下去了,立刻就要出门,这不本来就憋着一股郁气,再出门就撞见重孝的元元几人,这就迁怒了。
黄县令过来之前已经大体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看见的人很多,所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这个赵家嫡子叫赵镇,人挺聪明,啥都好,就是心思有些重,多思伤神,所以身体也不是很好,看上去有些弱,但是要说突然暴毙也说不过去,并没有听说有什么大毛病。”
黄县令是真的不解,从包厢里下来的时候就一直处在众人的视线里,结果刚出饭庄就倒下了。
子明思索了一下,还没有说什么就听见楼下一阵哭喊声,黄县令脸上有些发苦:“下官有幸见过赵家的老太太,听声音应该就是这位赵老太太了。”
能活着的时候就和丈夫闹翻带着儿子分开过,最后还活得滋润像个人样的老太太用膝盖想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长房一根独苗,这是把老太太的肺管子都戳爆了,现在是不过是哭喊,等缓过劲儿来,估计老赵家就差不多了。
子明听了黄县令又听到下面的声音,就跟着一起下楼了,元元有些好奇就站在窗口往下看,见老太太对子明行礼半路被子明扶起来,然后一群人抬着尸体往衙门走过去。
元元看着远走的人群,微微皱眉转头问留下来的人:“查找死因会不会解剖尸体?”
“……这……”
回答的人有些迟疑,想了想之后才道,“一般来说是不会的,但是事情太大,或者死者本身死因很难查的话就会,这个赵镇是莫名其妙暴毙的,赵家这个老太太也是出了名的狠人,若是仵作表面查不出来估计是会解剖的。”
元元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写了一张字条让人给子明送去,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是总不能看一个人枉死。
大堂之上子明拿到元元送来的纸条还是很奇怪的,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这么要紧让元元不能等他回去,要这时候写字条过来。
结果一看微微皱眉,然后抬眼去看已经盖上白布的摆在大堂里的尸体,侧首低声吩咐了一句之后,原本站在子明身后的灰衣男子立刻上前两步,掀开了白布一看,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他的动作本来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这会儿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原本门口看热闹的老百姓也安静下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位侍卫大人,不知这尸体可有哪里不妥?”
黄县令一个示意,旁边的总捕头立刻上前询问。
“不敢称大人,在下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那侍卫虽然得了子明吩咐查看,但是这会儿他是真的奇怪了,“你看这尸体,可不像是尸体。”
什么叫尸体不像尸体?不像尸体难不成像活人?
总捕头脑袋一阵浆糊,心里暗暗纳闷,难道京都来的人都这么奇怪,说话如此让人费解,结果凑过去一看,一开始还好,但是没一会儿自己脸上也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总捕头:特么还真不像是尸体!
“李捕头,可是有何不妥?”
黄县令虽然没有直接站起来但也伸长了脖子,努力盯着尸体。
赵家人长房这一边都紧张看着两人,不知道他们家的孩子怎么了,死了还有什么不妥。
而另外四家人已经悄悄往边上跪远一点,就怕来个诈尸什么的,那简直要吓死个人了!
...
这个世界不正常,动不动就有人挂着系统出来耍,系统来自哪里?系统究竟是什么?系统帮你有何目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绑定系统?艾玛,不说了,系统又来追杀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