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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忆并没有回答,云环化为白丝,慢慢地缠绕过去,不久,就听到了几声惊呼,之后,就再无声息,也不知道那些人是逃了还是死了。
看到木忆终于出手,南木松了口气,他裂开嘴笑起来,“就知道我会遇到贵人相助,敢问两位,是和我师门相熟,还是和我某位友人认识?”
突然他愣了愣,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颤抖着伸手指着木忆,结结巴巴地说,“你是那林地沼泽里的树修?”
他像被咬到尾巴的狗一样跳起来,“这不可能,才不到百年,你怎么可能就有了元婴期的修为!
这——这——我听都没听说过。”
他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木忆,边看边摇头,“幸好你不在崆山派,要有你在,我师父肯定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我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家伙脑回路与常人完全不同。
他跟着我们回到了那小镇上,木忆话不多,偶尔会在他滔滔不绝的时候,说个只言片语,每次他一说话,南木就眼冒金星,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对他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们这一行的目的到与他不谋而合,只是太过机密,南木这人嘴碎的厉害,也不敢让他知道,毕竟知道得人越少,这秘密也就越安全。
南木自从知道我们打算去往云国之后,就几次三番、旁敲侧击的问起我们的打算,他大概把我们也当成了各门各派暗中遣派出的探子了,只不过他也有些疑惑,哪个门派有如此大的实力,居然能派出一个元婴期的修士当个探子。
可能也就因为如此,所以他脱离了险境之后,一句也没提过离开这儿返回崆山派的事,反而老神在在的跟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甚至还几次撺掇着我们早点去云国。
等了好几日之后,芥花终于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他单薄、苍白的影子,就这么突兀出现在了空气中,让南木吓得倒退一步,而此时,木忆正端起一杯茶,送往嘴边。
“一起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芥花在纸上写着。
木忆点点头。
南木哀求地看着我,我有些无奈,这几天相处下来,我看到时常失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一会儿茫然,一会儿坚定,自从知道了我是那棵小树之后,他就死皮赖脸的挨着我。
只有跟在我们身边,他才能顺利的潜回云国,到那时候,再想办法去救出被抓住的莫妖,他倒是丝毫都没有隐瞒自己那些计划和打算,甚至还和我画了虫域的地形图,在那边研究该如何闯进去救人。
我想了想,和木忆提起这件事,南木到底熟知那边的情况,有他在,总还是有些用处的,所以就让他跟着了。
×
山势巍峨,景色柔和而美好。
我端坐在树梢上,风刮过,一阵阵树涛涌动,所有的声音都细细密密的扎入了我的耳中,让我不由得抽出了思绪,随着周围的那些不知名的东西,流动着。
周围很安静——
我遥望着远方,木忆正潜入虫域内部,去寻找击杀虫修的机会。
芥花想了个办法,利用他体内的那些煞气,把他伪装成了一个修炼魔道的妖修,像他这样修为高深,又同样是魔道的修士,一定会立刻引起虫修的注意。
虫修的行踪极其隐蔽,甚至连虫域的教众也不清楚他平日的去向,要接近他,实属不易。
现在,他已经去了整整一个月,我只偶尔从芥花那儿得到只言片语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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