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荔晚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也会问这么市侩粗俗的问题?!
阮烈觉得有意思,故意逗她,向着她微微俯身,伸出手来:“若我说,我是对宋小姐情根深种,一面之后,便已经深深爱上了宋小姐,所以找借口想要接近宋小姐呢?”
却见宋荔晚眼底讥诮之意分明更浓,可却抬起手来,将那象牙玉石般精致到了极点的手,悬在了他的掌心之上。
两人之间,分明仍有一线之隔,可阮烈却又觉得,宋荔晚身上那清冷幽静的香,已经近在咫尺。
他刚想要收紧手指,将她握入掌心,她却又蜻蜓点水般收回了手,琥珀色眼睛眼波流转,浅浅一笑,语调轻柔温顺道:“那我就,多谢阮先生抬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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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之上,处处纸醉金迷,如水晶堆砌的琼楼玉宇,花团锦簇间,皆是一派富贵景象。
这是一场私人宴会,不算太过正式,来宾也不需要核对身份信息,不时就有穿着清凉暴露的俊男美女,摇曳生姿地在场中穿梭,寻找着可能的猎物,殊不知,自己也正是猎手眼中可口的一道甜品。
靳长殊进场时,晚宴已经开始了许久,他的进场,并未引起众人的注意,唯有几只眼尖的夜莺,看到他时眼前一亮。
可他面容冷峻肃穆,身上还带着夜幕特有的寒凉气息,哪怕容貌再英俊,却也无人敢于上前搭讪。
宴会主办人已经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看到这位爷时差点跪下。
妈啊,他只是开个轻松愉快的小party,怎么把这尊佛给招来了?
主办人只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曾经有缘同靳长殊见过一次,却也只是远远一眼,只记得靳长殊轻描淡写间,就把几个原本高不可攀的大佬说得冷汗连连,毕恭毕敬。
他这样的小虾米,何德何能啊!
主办人在心里苦着脸,面上却恨不得挤出春花灿烂的笑容:“二爷,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我有失远迎了。”
靳长殊却懒得同他寒暄,开门见山道:“阮烈人呢?”
“阮少?”
主办人有些茫然,“您要找他?他今儿个可是得意,带了位一等一的大美人儿,鞍前马后伺候着,现在不知道跟美人儿钻到哪里去了……”
主办人声音越来越小,靳长殊虽然脸色未变,可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压迫得人几乎喘不上气来。
主办人:……
他说错了什么,救命啊QAQ
还好,有人匆匆赶来,在靳长殊身边耳语两句,靳长殊便立刻向着花园方向走去。
董东还在向他汇报说:“只看到了宋小姐和阮……阮烈两个人,旁人都被阮烈的手下拦住了。”
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还特意把别人都拦在外面。
靳长殊身上的冷气,几乎如有实质地透体而出,董东跟在一侧,冻得瑟瑟发抖,在心里替宋荔晚和阮烈祈祷,千万别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否则……
忽然,靳长殊脚步一顿。
前方花园之中,自大马士革空运来的玫瑰香气四溢,缠绵若情人眼波,今夜有轮好月亮,清澈剔透,明媚至极,洒下粼粼波光,照得花前站着的宋荔晚,仿佛全身都在发光。
而此刻,她正被阮烈搂在怀中,两人四目相对,唯美至极。
董东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却听到靳长殊,轻轻地笑了一声。
这一声,不带分毫火气,似是闲庭信步,月下赏花,可靳长殊此刻,笑起来却比不笑更加可怖骇人。
董东深吸一口气,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先生,要我去……让阮烈放手吗?”
“不必。”
靳长殊勾了下唇,眸色映着月色,分明一片锋利冷鸷。
“这件事,我亲自处理。”
作者有话说:
无辜受迫害的打工人:救命,争风吃醋能不能不要连累我们QA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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