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姓蒲,如今在东城正是如日中天。
恰好我同他有生意上的往来,这次开口,他倒也愿意给我这个面子。”
靳长殊淡然道,“做事不能只看表面,要用脑子。”
有些事说透了也没有什么,可局中人却如被蒙了眼睛。
宋荔晚经他点拨,隐隐有所感悟,却又蹙起眉来:“可……可我去哪认识圈内人呢?”
东城商圈,同京中又是不同。
京中权贵多,各色世家风云际会,走出去若是最少没个几十年的积蕴,都要被人笑掉大牙。
可东城却多新贵,各种新生富豪层出不穷,今日尚是穷小子,或许明朝就是座上宾,比起京中,氛围显然锐意活泼得多。
宋荔晚人脉都在新港同京中,若说能同孔影后的丈夫,那位新鲜出炉的风云人物扯上关系的,却几近于无。
她一时陷入沉思,按着靳长殊教导的思路,思忖着该如何去结局问题。
却听靳长殊,嗤笑一声,指尖点了点她的眉心,微微一笑,十足矜贵,望去若累世神祗,冷而清贵:“你好像忘了一个人。”
“我,不就是你最大的人脉吗?”
他眸中笑意深深,似乎笃定,她无法拒绝他的自荐。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愿意这样耐心地教导她,意图她能在更大的舞台上,绽放自己的光芒。
眉心还残存着他触碰过的感觉,凉而淡,如芦花轻轻,却深入心头,令人无法忘却。
心中知道,自己应该感谢他,他的举手之劳,却总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她不是那样不领情的人,可总觉得若是开口,却又输了他一筹。
可车已经停下,他探过身来,鼻息掠过她的颈中,却半分她的肌肤都未碰触,只是替她,将安全带解开。
“宋小姐,你的一百块路程已经到了,请下车吧。”
竟是看透了她,不给她继续纠结的机会。
那一声谢,便堵在喉中,到底没有说出口来。
这次他特意将车停在了路口,宋荔晚满怀心事下车,却又忽然想到。
他向来庶务繁多,今日特意到此,难道就是为了教她?
堂前训子,枕边教妻。
脑中莫名其妙蹦出这样一句话来,宋荔晚有些气馁,似乎自己的防守再严密,他也总能找到缝隙,突破重围。
手机震了一下,宋荔晚低头去看,却见账户里,多了一百万。
宋荔晚:?
哪来的钱?!
再往下看,果然是靳长殊转过来的,备注是:心理咨询费用。
他把她当心理医生来用?可她什么也没干,只是听他说话而已,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手机又震动一下,他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预存款。
宋小姐,我们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说:
堂前教子,枕边教妻,靳狗因为摸不到老婆的枕头边,只能退而求其次次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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