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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当日便愁得病倒了,我身为人女,岂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受累,村人等死?因而,小女子斗胆来此,恳求诸位兵爷行行好,给我们留三、四条船吧。
若是怪罪,便只怪罪奴家,村人父亲皆不知奴家所为,他们对燕国忠心耿耿,岂会要我前来?但奴家是小女子,心中只父亲兄长而已,统领大人,求您行行好吧!”
说罢,这女子在地上碰碰磕头,白皙的额头磕出了血痕。
先点明自己乃是官家之女,而后又说出村民的苦楚,再把罪责全揽在自己身上,表示与其他人没有干系……这女人有点厉害啊。
张濛的心里浮现出些许惊诧与欣慰。
或许因为他本就是女性,对这种有脑子、有胆色的土著女性比较有同理心的缘由吧,张濛还挺欣赏她,乃至生出了救助之心。
“原来如此……你!
去叫昨日那群借船的士兵前来。”
张濛随手指了一个看热闹、与周围同袍窃窃私语的的士兵,叫他去做事。
士兵苦着脸走了——他不敢不做。
张濛昔日徒手搬数根树木,一人凿船从早到晚不停歇的勇猛姿态还历历在目呢,谁不怕惹怒了张濛,被随手一巴掌拍下来?
下达命令之后,张濛放缓了声音,将跪在地上的少女扶起,道:“你的冤屈我已知晓了,你与我去寻主将,将此事告知。
走吧。”
那女子有一瞬间的迟滞,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仍是白着脸、红着眼,哽咽道:“是,统领大人。
多谢大人相助,无论此事成与不成,奴家来世必衔草以报。”
“不必如此。”
张濛道。
他领着几个敢死军的人与这少女,一道前往霍彦的军营之中。
作者有话说:
第73章踏破千军(二十二)
两侧兵卒替张濛掀开帘幕,一股气味清雅的胭脂香风扑面而来。
霍彦正大马金刀地坐在营帐正中的案几之后,身边依偎着三个身材婀娜,衣衫轻薄,几欲透出肉色的美丽少女。
一名少女正手持琵琶,媚眼如丝地婉转弹唱;一名少女正晃动着水袖与柳腰,舞姿柔美动人;一名少女正软绵绵地倚在霍彦怀中,芊芊素手抬起酒樽,为他一杯一杯地倒酒。
镂刻精美的炉子里烧着炭火,相比外头秋日草木上隐隐浮动的寒意,此处温暖如春,香气熏人,轻歌曼舞,好不快活。
随同张濛一道前来的蓝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时便愣在原地,露出惊愕表情。
张濛沉静地瞥她一眼,从她秀美白皙的面庞上觑见一丝愤怒鄙夷之色。
她大约觉得霍彦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毫无认真求战之心,纸上谈兵一样的公卿贵族吧。
事实也的确如此,霍彦几乎不过问军中琐碎繁杂的事物,将军名头也真就是个摆设而已。
曾经的霍彦手底下连个能办事的下属都没有,现在也只有张濛一个统领,还是被赫连恩诱导着签了军令状,发下豪言壮语原为先锋的‘必死之人’。
好在张濛不是道德洁癖,对眼前这个总喜欢同自己带入军中的少女们游玩,不关心军中事物,把一切全权交给张濛的人,他抱着的感情便是‘你不妨碍我,我不妨碍你;关键事情你点头,剩下麻烦交给我’,因而与霍彦倒还相处融洽。
——只要忽略那些多余的东西便好了。
张濛娴熟地过滤掉视野中多余的美貌少女,空气中隐隐浮动的暗香,表情平静地向霍彦行礼,将蓝箬之事道出。
蓝箬本打算在霍彦面前多掉两滴眼泪,表现得更加楚楚可怜一些,好争取霍彦的同情。
但她发现霍彦很可能是个纨绔子弟,反而担心自己表现过多,被不幸强娶看中,便只低低地垂着头,向张濛身后悄然无声地挪了挪步子,好叫张濛用自己高大的身形遮住她,别令霍彦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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