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滑动,“宝贝儿,你还小,心思单纯,被人哄骗,短时间内服用了这么多紧急避孕药,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你想过没有?我只要一想到罪魁祸首,就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
“想买药的人是我,想吃药的人也是我,是我自己要避孕,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沉拂砚只觉得他不可理喻。
而且罪魁祸首不正是他吗?若非他不肯戴避孕套,也不允许她采取适宜的避孕措施,她也不至于为了防止怀孕,使用极端的,最伤身体的法子。
霍骠脸上的表情一一淡去,眉眼阴冷凌厉,“你就这么不想生我的孩子?”
他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蓄意,懦弱,想方设法把错处安到其他人头上:没照看好她的苏格拉瓦,帮她买药的同学。
始终不敢去直面残忍的真相:沉拂砚压根就不愿意怀上他的骨肉。
她宁愿损毁自己的健康,甚至拼着终身不育的风险,都不肯与他产生更深切的羁绊。
这段日子以来,二人日夜相守,水乳交融,在他,是两情缱绻,夙愿得偿;在沉拂砚,不过是虚情假意,委曲求全罢了。
沉拂砚又疼又累,声音发颤,略有些尖利,“霍骠,不是所有事都跟你有关系的。
我打一开始就告诉你,我才十六岁,还在念书,我要高考,要上大学,不想这么早就怀孕,嫁人,承担起一个妻子,一个母亲的责任。
可是你根本就不听。”
他轻描淡写地决定了她的人生。
休学一年,生下来再继续念?他认为吃紧急避孕药副作用很大,怎么不去想想,她尚未成年,盆腔、子宫都还在发育,孕育一个生命,很可能对她的身体健康产生更为巨大且不可逆转的损伤。
会阴裂伤,盆底脱垂,腹直肌分离,耻骨联合分离,产后抑郁……每一样,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而言,都像最恐怖的噩梦一样可怕,她甚至可能遭遇难产,突发羊水栓塞,死在产房里。
沉拂砚眼眶通红,胸膛剧烈起伏,“我避孕,我不想生孩子,是我自己的决定,跟我同学没有关系,跟你霍二爷也没有关系。”
“所以,你之前答应,等有了孩子,就跟我登记结婚,都是骗我的?”
霍骠问出来后,自己都忍不住仰天大笑,“你他妈从一开始就没有怀孕的打算,结个屁的婚啊。
老子他妈就是个傻逼。”
霍骠想起当时自己的惊喜、激动,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送给她,讨她欢喜。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不识抬举的东西!”
挥肘狠狠甩开沉拂砚的手,“自己的决定?你这个人都是我的。”
沉拂砚被带得往前扑,脑袋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咚’的一声,响得突兀。
她头晕目眩一阵恶心,胃囊抽搐着往上翻,刚才喝下的那杯牛奶,“呕”
的尽数喷涌出来,黄黄白白掺杂着粉色的血沫,洒了一地。
霍骠瞳孔紧缩,心跳卡顿了一拍,正要弯腰去抱她,苏格拉瓦却惊得一时忘了忌讳,跳起来往这边冲。
霍骠满腔压抑的怒火彷佛找到了出口,横起一脚将他踹飞,“你算个什么东西?谁他妈准你碰她?”
两名保镖冲上前死死摁住苏格拉瓦,其中一人在他耳畔低喝,“找死吗你?”
沉拂砚嘴里,鼻尖儿,全是酸苦发馊的味儿,脸和手都溅上了不少稀烂的呕吐物,她爱洁,难受得啜泣出声。
霍骠俯低身,唇紧贴她脸颊,丝毫不在乎沾上她身上的脏臭秽物,“跟你的同学没有关系?跟我也没关系,嗯?”
他咧开嘴,舌肉猩红,声音阴戾,是野兽择人而噬的凶狠,龇磨的齿关喷出一股股热气,灼烫沉拂砚细嫩的肌理,“小贱人,我不止让你的同学在学校里呆不下去,还要你从现在开始就给我生孩子,一个接着一个地生。
书也甭念了,什么时候生到我满意,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门。”
作者的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书的设定,男主的设定就是这样。
抱歉,如果冒犯到部分读者。
马上就完事儿了,所以,也不用太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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