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气喘吁吁的找到三人,就对马建业说:“你们快回家,村里有人到你家去了。”
狗蛋说着话也没有停下脚步,径直顺着路继续往前跑,他不能让别人看到,是他给马建业通风报信的,不然那群人会报复到他家。
听了狗蛋的话,马建业扛起农具就往家赶,马爷爷,马奶奶继续干活没有动,那群人只要家里有人回去,就会收敛一些,他们相信自己的孙子能搞定。
马建业紧赶慢赶,还是晚了,家里仅剩的一口锅也被人打破了,听到他们家有人回来,那群人一溜烟的都跑了,连找人算账都不知道找谁。
马建业看着破了洞的锅,心里升起一股戾气,这一刻,他如果手里有把枪,他真想把刚才闯进他家的每个人,都打死。
这口锅是他们家唯一值钱的东西了,现在这口锅破了,以后怎么做饭吃?
马建业赶紧去检查其他东西,其他东西还好,藏的比较紧,没有被他们找到。
从这天开始,马建业和狗蛋就不再到山里去了,他们俩老老实实的在田里干活。
最近马奶奶咳的比较厉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经常听到她咳嗽,白天的时候还好一些,到晚上的时候咳的都睡不着。
马奶奶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以前还能做些事,现在就是走路都感觉浑身就没力气。
马爷爷坐在门槛上,嘴里衔着烟斗,自从落魄后,马爷爷就很少抽烟了,有时候嘴里衔着烟斗,只是过过嘴瘾,这一刻马爷爷非常想抽烟。
老妻的病,他看在眼里,现在不像以前了,以前像妻子这样,家里老早就会找大夫过来看了,哪里会拖这么久。
马爷爷思考了两天,就对马建业说:“你母亲留下了一些嫁妆,在那河边的弯树下埋着,这些年我们家经常有人盯着,我们也没敢去挖,你奶现在病的厉害,我们也没钱给他看,你偷偷的去挖出来看看,挑一些能换钱的,去换些钱给你奶买些药吃。”
马建业:“我今夜就偷偷的去。”
想起奶奶的病,马建业也很忧心,他一定要奶奶的病治好,他不想再失去奶奶。
半夜马建业偷偷的去了那棵弯柳树下去挖,挖开了一个一尺见方的盒子,马建业也不认识什么饰值多少钱,就随手拿了一个装进兜里,把剩下的又原样的埋回去。
等到家的时候,爷爷还没休息,坐在门槛上等着马建业回来。
马建业回来后,两人到了屋里,马建业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递给了爷爷,马爷爷把东西拿在手里看了看,就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在坐在床上的马奶奶。
奶拿过来离凑近了,看了看又摸了摸,对马建业说:“这东西不行,这是你娘的陪嫁,这是你娘的母亲留给她的,这个很珍贵,这应该是那一套红宝石的项链,你把这个放回去,拿点别的回来。”
马建业:“只要能换钱就行,用啥换不是换?”
马奶奶敲了敲马建业的头,“你个傻瓜,这一套饰要留起来,以后留给你的孩子。
就当是你母亲给孩子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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