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簪心下忐忑,不过眼下明显问不出什么,于是她点点头:“噢……”
之后一路上,金簪只在心里沉思,如果她搀和一脚的事被指使者发觉,那她应该如何是好。
她应该如何保全自己,又如何在明面上揪出暗角的幕后黑手?
宣旨太监见金簪不说话,暗暗擦汗,松了一口气。
他在西厂只是挂个职,主要还是在圣上身边伺候。
一次伺候中,他听了徐二公子和圣上略聊两句钱远之死。
只是只言片语,已经够他猜出全貌,他猜测的能力一贯很强。
在寻常恭维中意外翻车无妨,但同样也证实了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宣旨太监暗暗盘算后,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继续盘算。
游姑娘紧张什么呢?
是在意耳闻的来源吗?他毕竟是公公,平常接触的也就是圣上,游姑娘是在意圣上对她的评价吗?
……啊,想想也是,游姑娘还在孝期,等孝期过了,圣上对她的兴趣说不定也过去。
圣眷未必能把握住,也不怪她如此紧张。
并且,太后有意让自己一个温婉可亲的后辈与圣上见见,玉成好事,游姑娘最多也只能是个贵妃。
纵然得宠……花无百日红。
不过不论如何,多种善果,方有善因。
宣旨太监琢磨后,还是朝游姑娘摆了个笑脸。
“到了,还请姑娘下轿。”
.
与关押范严相似而更加干净整洁的狱牢里,光从狭小的窗户中透进来。
徐文广坐在角落,颓废呆滞地望着远处。
徐文广有着一张和徐文懿相似而低配的面庞。
如果说看徐文懿的面庞让金簪感慨“这人真好看”
,那看徐文广,她便只觉作呕。
或许是因为徐文广回京后屡屡宴请同僚,他的面庞甚至有些发肿,眼底下也青黑。
游金簪坐在铁栏后,仔细打量,想找出徐文广从前在边疆练兵时认真而专注的残像……找不到,完全找不到。
完全就是个寻常的污浊的存在。
徐文广受不了地扭过身子,避开游金簪毫不掩饰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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