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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簪听了半晌,叹笑不已,她都不会说请不要把人揣测太坏这种话,太幼稚,也太苍白。
“或许吧……”
金簪顿了顿,“但是,私德和做皇上的能力其实关联没有那么大。”
叶司殿的神情已经又回到那端然的笑,仿佛只是礼节性的笑容。
“关联很大。”
他的话,平地起惊雷,
“因为我也喜欢你,而在这件事上,我不相信他不会被私德影响判断——你似乎对你的魅力一无所知。”
太直球了,金簪下意思挠了挠头,在叶司殿近乎迫视的目光下,渐渐多了些没来由的恼怒:在之前并没多少暧昧的情况下,严肃说大事的时候突兀插入“我喜欢你”
这种私事,是要怎么样?期待她回一句“我也喜欢你”
吗?
金簪只说:“我只对我的力量有所了解——大病初愈,需要调养。”
现在并不是一个适合追问喜欢缘由的时候,单面的喜欢这种情感在金簪看来泰半是自我感动和自我肯定。
不过说完后,金簪还是下意识调出好感系统,皇上的好感依旧是锁的,无法打开,而叶司殿大太监的好感依旧是未知。
叶司殿看她的眼神,像是冰川融化,暗蕴磅礴的力量。
是会令人心生畏惧的力量。
“不管如何,”
金簪迎上叶司殿眼底翻涌起伏的情绪,“我不会去当那个皇后,永远不会——他应该会适应的。
等理智回归,北厂事宜还是能继续商议的。
实在没必要因此去福王一方。”
叶司殿却笑了笑:“你知道,福王还许诺过什么吗?让我顷刻间就动念的许诺。”
金簪一愣,问道:“什么?”
叶司殿上前一步,拉近距离。
衣袍的一角擦过她的袖口,金簪蜷了蜷手指,叶司殿迈过了安全距离,要不要挥过去一拳,完全是在她的一念之间。
她能看见叶司殿的神情,他的桃花眼,眼里带着些自暴自弃的漆黑静谧,但静谧之下终究有暗涌的浪潮。
他的喉结滚动,浪潮渐渐汹涌,似乎这句话挺难启齿。
但他最终还是说出口了。
“福王说,游家颓圮难兴,唯一依仗,游金簪一人而已。
一人兴衰,决于皇兄与徐宁二人之手,一旦天地更换,她只能另寻依傍……”
“福王问,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但是……你希望我怎么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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