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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家都是认真的。”
花爸爸点了点烟灰,叹气说道∶“天赐那身体就是他们一家的心坎,这坎若不填了,一辈子都在他们心底留着,每每看到了都不舒服。
填了也好。”
“那……”
花年对他爸这番话不置可否,但仍旧皱眉说道∶“那要变也是变成男的啊!”
他爸就瞥了他一眼∶“他是双性人,你为什么要执着的让他一定要做男的?他本身就有成为一个女孩的资格和权利,你这样和他硬要和你做恋人有什么区别?”
花年语塞了,而他爸又抽了口烟,然后把烟蒂在地上碾了,藏进了鸡舍的砖头孔里。
“你们这年纪的孩子,都自我,表面上都是为了别人,其实都是为了自己。”
中年男人说完站了起来,回屋里去了,在南方呆惯了就受不了这东北的冻。
花年一个人还在后院呆着,心里茫茫然的,然后伸手去摸一只鸡,却被它扑翅膀给吓了一跳,于是也回屋去了。
由于年关已经过去了,当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他爸便跟他爷爷说要回去,商场差不多该开门了。
花年爷爷就不吭声,他与花爸的关系挺僵的,主要是当年他想让花爸留在村里,和他一起做村干部,但花爸一意孤行去了南方。
还带走了他的私房钱。
所以虽然如今大儿子发了财,但老人家还是整天给他脸色看,把自己在村里的财产全给了小儿子。
反正大儿子也不缺这些。
“票买了吗?”
倒是花年叔叔开口问道。
“还没,先跟你们说一声。”
花爸说道然后看向花年∶“你呢,想咋样?”
花年十天前自己一个人跑走的时候,跟他爸放了狠话,如果云天赐还这样纠缠他,他就转学,留在这东北。
当然说的是气话,如今十天过去了,花年早想回家了,在这老家呆不惯,吃住都不适应,也不想再陪着笑脸装乖小孩应付那些亲戚。
于是他捧着大瓷碗有些心虚的低声说道:“和你一起回去。”
他爸晓得了,然后晚饭后就给三人订了机票,第三天就飞回A市去了。
小半个月家里没住人,门窗都关着导致家里有点儿味道,花年本以为自己房间也是这样的,都打算好搞卫生了,结果推门一看……
自己阳台的窗户是开着的,不仅如此,床上还鼓鼓的睡着一个人!
花年被吓到了,愣在门口杵了半晌才慢慢的走过去,然后猛地撩开被子一看,哪是什么人啊,原来是云天赐用枕头扎了个假人,套着他们以前玩耍用的猴子面具,下面用胶带贴着素描纸,用大粗黑笔写着一句话: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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