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你听得见吗?”
李悯臣抱着他,脸贴着他的后背,他身上的香味清淡温暖。
“雨下一整夜了。”
李悯臣仰头,在他脖子上轻轻闻了闻,好香,“你害怕下雨吗?”
他又问。
鼻尖轻触到他的后颈,陈密言感觉身体一阵麻。
“我害怕。”
李悯臣说,他手动了动,抱得更紧了。
你搁这报歌名呢,陈密言真想一把掰过他的手,坳断。
然后转身一脚把他踹飞出去。
但他硬生生的忍住了,也好,看看他会说什么、做什么。
他刚好需要一个这样的机会,等他做一些其他更过分的事情,或主动剖白,到时候他再想抵赖,也抵不掉了。
真要认真和他谈一谈了。
“我从小就怕这种天气。”
李悯臣嗡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知道吗?我是很努力很努力,克服了好久,才让自己慢慢适应,别害怕这种天气的。”
顿了顿,“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出息?连下雨都怕?”
陈密言心说:“是。”
“我也觉得。”
李悯臣说,“所以我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怕。
如果我连这点心理阴影都克服不了,又怎么……”
说到一半他停了下来,身体又往他身上凑了凑,他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热气在两个人之间传导,“你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吗?”
他笑了笑,慢吞吞地说:“小时候,每当下雨打雷天,我都会坐在房间的飘窗上。”
“打开窗户,让大雨飘进来!
……把我淋湿。”
“如果打雷了,我就死死的盯着闪电。”
陈密言心想:“神经病!”
正说着,房间一阵光亮闪过,外面打雷了,但房间隔音好没有声音,只有连着好几下一闪即过的光亮。
李悯臣扭过头,看向窗外,又有几条闪电在空中亮起,外面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银光似乎要将天空撕裂,可室内却温暖、安全、安静。
许久,他才转过头,重新抱着他,声音却换上了前所未有的怆然和感伤。
“我妈就死在这种下雨天。”
他说,“……出车祸。”
陈密言心里一怔。
“也同样是那一天,晚上。
有一群穿黑西装的男人来幼儿园接我。”
“为的那个男人,五十多岁了,他说……他是我爸爸。”
他轻声说,“那时候我才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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