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接着说,“不过,我没想到,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爱就是不爱,到最好,咱俩还是没能在一起。”
“你反省吧。”
李乐桐笑着说,“都有那样的事了,还要和我登记,幸好这婚没结成,否则。
我不亏大发了……还没结婚,老公这轨都已经出了。”
程植嘿嘿笑着,不好意思地摸着头。
二人的谈话结束后,三人踏上归程。
晚风荡漾,程植忽然哼哼起了歌,“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们!
满脸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李乐桐和韩远径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有打扰他。
程植唱熬最好,改吹口哨了,《国际歌》随着夜风,飘散到空中。
”
这是我当年玩乐队的保留节目,在最高兴、最激动之余,我会唱这首歌。
“他当初多事摇滚唱法,不像今天,用最宁静的方式来哼唱这首歌。
他也变了。
韩远径先送了程植,然后送了李乐桐。
车停下来的时候,李乐桐没有立即下车,她问:”
程植说,我那天病了是你送我去的医院?“
”
嗯。
“韩远径的声音沉闷又忐忑。
”
你怎么知道我病了的?“
韩远径的声音有些苦涩,”
吹那么大风,怎么可能不满?你的身体我又不是不知道。
“
李乐桐心里翻腾,”
那我家的钥匙呢?你怎么拿到的?”
韩远径的声音更苦,“你还记得你有一次朝我扔瑞士军刀吗?”
李乐桐明白了。
她没有想到,那把钥匙韩远径会保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