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卷轴上附加的封印”
“我没有写在任何卷轴上。”
只是数十分钟前,扉间还得意洋洋的向宁次展示他新研的忍术。
世界唯一,独一无二。
而里面封印的忍术,也同样是世界唯一,独一无二。
“用了这个术,术者将会失去被封印的忍术。”
“虽然听起来没什么用处--哪里有需要传承的人会甘愿自己失去重要的忍术?”
死到临头的老头子还有心情说闲话。
宁次一直坐在边上,他静静给听着。
直到卷轴被塞到自己手中。
紫色的卷轴似乎有千百度,灼伤着他的皮肤,传递着主人的心情。
“我不能收。”
宁次是摆手拒绝的--扉间的术,就算是以这种方式传承,也应当是传给纲手或者猿飞日斩。
而不是一个,只见过三次的日向宁次。
扉间看着垂垂老矣,却不知道哪里来到力气。
卷轴就像是被固定在宁次手中似的,怎么都推不开。
颇有:你不收下我就死不瞑目的架势。
卷轴最后还是被宁次收下了。
正常大小的卷轴,却让扉间满意的合了眼。
那双红色的眼睛,不可避免的在时间流逝中变得浑浊。
可时间没有磨平扉间的形状,他一如最开始遇到的那人。
冷静理性的做着决定,每走一步都有自己的想法。
这里也好,之后的纲手也罢,都是扉间重要的宝藏。
只是看见那双眼睛,宁次就知道扉间想要自己做什么。
馈赠往往是无价的。
一旦接受的馈赠,便无法拒绝责任。
“你还真是什么都没有变。”
宁次忍不住笑了,在见到扉间之前,他有很多问题想问。
金角银角的决战,到底生了什么?
扉间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可看见扉间,宁次便觉得这些问题也不再是非问不可。
至少现在,扉间看起来是安详的。
他好像已经完成了所有心愿,魇足的闭上眼睛。
似乎只是饭后食困的儿童,带着幸福和满足进入小憩。
“树长得很高了”
“有时间的话就去看看吧”
宁次的手将扉间的手掌握住,对方也轻轻回握。
白纱围在四周,似乎已经到了葬礼现场。
他听着扉间的呼吸逐渐均匀,又越来越慢
“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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