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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有点不大相信,我想着小茉莉的处世和谈吐,我顶多觉得她做作,小家子气,气量小,可是也不至于干出这样恶毒的事情。
我问火柴我说你怎么知道是她打的电话?
火柴说,你以为我为什么没被当场抓住?就是因为我姐妹听到丫打电话了,我本来要告诉微微的,可微微那个时候不在,我就只能自己走,连通知手下那些小鸡头把货冲进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妈的!
我火柴弄不死她小茉莉我不是人!
我说你先别想着怎么弄死李茉莉,那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儿,现在关键是怎么把微微弄出来。
火柴说,你放心,我经验比你们丰富,你告诉微微,无论如何不要承认知道这件事情,就说不知道那些女的进酒吧来是做毒品交易,公安没证据,关几天自己就会放人。
我听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刚说了句你自己小心然后火柴就把电话挂了。
第二天我又去看了微微,我悄悄把火柴的话告诉了微微,微微听了就释然了,她说我就知道火柴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把我往火坑里推,原来是那个茉莉。
操。
看不出丫够狠的。
现在的微微突然变得很坚强。
其实我知道,什么风雨都见过的她不会这点事情都扛不住,我想她昨天让我看见她不轻易出现的眼泪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是被自己的姐妹害了。
自己越在乎的人自己就越不能承受她对自己的不好。
我曾经强烈而真实地感受过这样的情感。
我很镇定地对微微说,你别担心,我已经跟小北的爸爸说了,他答应去帮你疏通路子,小北的爸爸道儿挺深的,跟一千年妖孽差不多,只要如来佛不来,基本什么都可以解决。
所以你别担心了。
其实我内心远远没有我表现的那么镇定自若,可是我依然要表现得很有把握,因为现在我要再在微微面前弄得跟被火烧了的蚂蚁的话,我估计微微该有得忧愁了。
微微看着我,看了很久,她说,林岚,这段时间里,我觉得你都长大了。
感觉怪怪的,以前一直都觉得你是个小孩子,我要照顾你,没事儿还得像训儿子似的训训你,可是一转眼,我觉得你长大了。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心里知道,每个人都会成长,只是看那些能让我们成长的风雨什么时候到来而已。
我回家后给小北的爸爸又打了电话,我说伯伯,那件事我问过微微了,真不是她做的,那几个小姐微微根本就不认识,您一定要帮忙啊。
林岚你放心,我已经去帮你问了,没事儿,警察那边也没证据,所以本来他们也是打算关几天就放出来的。
我虽然不能直接去叫他们放人,但是我已经婉转地告诉他们了,他们也是听得懂事儿的人。
你放心,应该这两天就能出来了。
我听了很开心,一连说了好几个谢谢。
小北他爸突然转了个话题,他问我,他说林岚啊,好久都没来家玩儿了,什么时候来看看你伯伯和伯母啊,今年还没向我们拜年呢,怎么着压岁钱不想要啦?过来看看吧,伯伯我给你弄几个菜,我好久没下厨了。
我听了不知道怎么说话,我实在是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冷场和顾伯伯对我的期待,可是我搜索了脑海里所有的词汇竟然都没有一句话可以现在用出来,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写过那么多书是不是瞎编过那么多故事。
顾伯伯估计知道我不好回答,他也给我台阶下,他说,林岚啊,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就过来,没事来看看我和你伯母,啊。
我说好好。
微微出来那天在酒吧请客,顾小北来了,姚姗姗没来,我本来想问问怎么回事的,后来忍住了,我的位置这么尴尬还是不要问的好,不然别人肯定觉得我有什么居心或者我的口气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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