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我吃饭,晚上有演出。”
“好。”
等沈季屿走了,秦枝才咬着奶茶的吸管重新凑了过来,啧啧感慨:“你俩到底咋回事?谈恋爱了?”
谢清瑰一愣,想也不想地否认:“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刚刚你俩的对话就和老夫老妻似的。”
秦枝嘟囔着:“还问对方什么时候回家吃饭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经秦枝这么一说,谢清瑰才蓦然觉得她和沈季屿现在似乎是…太熟稔了。
就算刻意躲避着除了身体以外的更多交流,不断在心里一遍一遍提醒着自己,但似乎‘身体交流’是前提。
有了这个前提,仿佛无论在心里如何强调着该和沈季屿泾渭分明,但也终究是同流合污。
况且,沈季屿根本就是故意的。
故意搬到她对门,故意像是偷腥的猫一样……趁虚而入。
谢清瑰心里像是揣了块大石头,沉重不已。
堂直路附近就一家大型商场,两个人在顶楼随便吃了些东西,趁着下午还有时间,就在服装区逛了起来。
“我那个主管好像有点大病,整天对我挑三拣四的,说上班不允许奇装异服,我哪里奇装异服了?”
秦枝挽着谢清瑰的手,边逛边吐槽着:“我这还得买两套职业装,烦死了。”
谢清瑰笑笑,没搭她的话,眼睛不自觉地看向男装区。
“哟。”
秦枝瞧见,不由得打趣地笑笑:“这就帮着看上衣服了?稀罕劲儿的。”
谢清瑰没解释她压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走进一家男装奢侈品店,拿起一条深蓝色的领带看了看:“这条怎么样,好看么?”
“好看是好看,就是这一条快赶上我们可怜打工人半个月的工资了。”
秦枝啧啧感慨:“怎么?要送沈季屿?”
“是啊,刚刚买车他帮了不少忙的。”
所以买礼物回送,乃是礼数。
虽然,她也不知道沈季屿究竟需不需要她买的这些就是了。
下午,谢清瑰拎着包装奢华的领带盒到了乐团。
一行人在彩排结束后的后台都有柜子换衣服,今天是统一的白西装,谢清瑰换好衣服把及腰的长发高高束起,然后锁了衣柜和乐团其他人到前面调试设备。
空当时,她收到了萧景的信息——
[Jing:到了,正在检票中。
]
谢清瑰下意识看了眼仍旧是黑乎乎一片的观众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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