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如此行事,有干天和呐!”
老实和尚生性慈悲,现在看着一众僧人在田府横冲直撞,杀得血流成河,不由劝解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有生皆苦,贫僧助众施主去贪嗔痴三毒,往生极乐,师弟如何不懂其中妙处?”
更有个袈裟褴褛,摇着破烂蒲扇,瞧上去疯疯癫癫,好似宋朝济癫和尚的僧人,摇头晃脑,高声唱道:“愿施主拔一切业障根本,早日得生净土……”
手上却丝毫不软,一蒲扇拍下来,就将一个田家武士的脑袋直接拍成烂西瓜,还一边口中念诵。
云峥瞧着这群和尚砍得人头滚滚,老弱妇孺皆不放过,也不由装模作样别过脸去,现出一副不忍看的模样: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梵净山与田家多年世仇,已成水火之势。
纵是得道圣僧,此刻也难免化作嗜血修罗。
本将也是有故事的人,哪有什么可对众僧说的?”
三大土司却心底雪亮:别以为我们没看出来,这些僧人之所以杀性如此之大,都是你小子在暗戳戳地怂恿。
这些梵净山的和尚虽是出家人,但是面对如此恶迹昭彰的地方毒瘤,自然也不会客气,何况思州田氏长期打压梵净山,形成了世仇。
不用云峥多加撺掇,他们就奋发向前,直杀得僧衣变成血衣,禅杖化为刃剑。
那些之前面对田家纨绔的邀请,推诿不出的田府高手,也在混乱中被众僧乱棍打杀。
在众僧放火毁尸灭迹之前,云峥大开田府府库,只取走其中便于携带的珍奇,又令金开甲找来银号老板将银两尽数兑换成银票,余下的粮食等物则尽皆分与平民。
金开甲、水柔沁、三大土司心中都有种怪异的感觉:怎么这云峥身为堂堂的朝廷参将,做起这打家劫舍的悍匪勾当,竟如此地驾轻就熟?
此时此刻,他们严重怀疑云峥就是去做反贼,也能比许多反贼更加专业。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在还是只能统领十人的区区小旗的时候,云峥就没少深入敌后从事谍报工作,也曾经有过多次参与破坏敌军的后勤、暗杀敌军的关键人物、乃至于策动敌军后方百姓造反的经验。
在完成打开永宁城城门,为秦良玉的白杆军创造辉煌胜利的壮举以后,他更是被锦衣卫一眼相中,接受了专业的密探训练。
截止到大明西南一带的锦衣卫系统瘫痪之前,云峥在锦衣卫里已经混到了千户级别的密探身份。
值得一提的是,也正是在加入了锦衣卫以后,云峥认识了同样是锦衣卫密探的安妙彤。
当然,由于大明西南一带的锦衣卫早已名存实亡,现阶段无论是云峥这个千户还是安妙彤这个百户,都只是光杆司令。
火焰熊熊燃烧,仿佛在将一切的罪恶和野心都归于尘土。
铜仁府闹市区,数百个血淋淋的人头被堆积成京观,那田氏纨绔的人头被随手地丢在京观的角落,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京观上插着根旗杆,旗杆上悬了块白布,上书几个血淋淋的大字:杀人者,云峥。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令人叹。”
云峥瞧着落满人头堆,在上边啄食血肉,大嚼死人眼球的群鸦,神色有点不爽,这些乌鸦动静太大,踩垮了被摆得整整齐齐犹如埃及胡夫金字塔的京观,弄坏了他精心设计的艺术杰作。
乌蒙土司慨然道:“不消几天,这桩田府的灭门惨案就要震惊整个贵州了。”
乌撒土司发扬不懂就问的精神:“兄,我有一事不明。
不对,我好几件事都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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