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德亲自出门将一脸倦容的王朴迎了进来,微笑着吩咐随侍的禁军卫士沏茶,转过身才问道:“如何?文伯公这一天可有收获?”
王朴捻着胡须微笑道:“老夫不与将军客气,实话实说。
此番丰林山之行,老夫有所得!”
张永德缓缓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微笑着道:“说来听听……”
王朴沉思着道:“丰林山上训练新兵之法,乃是老夫生平仅见,其严厉处细微之极,然则却绝少见到军棍或斩刑。
官兵之间上下级壁垒森严,然则却在一处用饭,所食无论是材质还是分量都没有差别,虽然打骂士兵在军中是家常便饭,但却不曾见有军官驱使士兵做私事。
周正裕乃是御侮校尉,是李文革的左贰,老夫见到此人之时,他居然在自己刷靴子……”
“……副指挥级别地军官自己刷靴子……”
张永德沉默了起来,这种事情即使是在禁军当中也绝不可能有。
“还有其军纪之简洁,也是让老夫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王朴脸上带着极为凝重的神色道。
“怎讲?”
张永德问道。
“其军纪全部加在一起不过十三条而已,而且老夫没有见到斩刑。
那个陆队头告诉老夫,军中是禁止滥杀地,极少有斩刑,军官不能随意处置士兵。
凡监禁、劳役、肉刑、死刑,必须由营队两级军法官会审,同时还要有犯卒的队头在场旁听;死刑一律要上报李文革本人,由他复核之后才能最后行刑斩首……”
“真是麻烦啊……”
张永德眉头紧锁着道。
“不错,老夫也一直在诧异,不杀人立威,不严刑峻法,如何能够治得住这群骄兵悍将!
然则丰林山上的军士军纪之好更是老夫生平所仅见,其卒行则两人成行三人成列,食则依次序排队不喧哗不拥挤不争抢,操练时能够身材笔挺在太阳底下一个姿势站上足足两个时辰,站岗的士兵披甲执兵,即便是营中军官通行,也要对齐口令才能放行……抱一将军,这样的军队,你见过么?”
张永德已然听得呆了,半晌方才回过一口气来,却没有回答王朴地问话。
道:“还有么?”
王朴道:“山上不仅有军垦屯田地营地,还有木匠和铁匠,丰林山士兵手中的兵器,如今都是自己打造的,山上还有伤患营,里面居住着的都是一些因战负伤乃至致残地士兵。
下官仔细询问了一番,其中几个竟然是折家地兵!”
张永德大吃一惊:“折家军在丰林山上?”
王朴摇了摇头:“我仔细问过,这些伤兵是在魏平关负伤,而后因为前面的治疗条件简陋,这才转到丰林山上的伤患营来养伤的……”
张永德喃喃道:“看起来,折家和这个李文革的交情不浅啊,居然两家地伤兵都在一处养伤。”
王朴道:“不止如此,下官验看了他们从芦子关带回来的两百七十五颗人头。
可以确认全部都是货真价实的异族,
狠胡须颇多。
下官虽然不是军伍出身,却也能够当实在在厮杀得来地战果,绝非杀良冒功!”
张永德点了点头:“这一点我们派往芦子关方面的人已经回报了,修路的流民们已经在传扬,李文革打了大胜仗,党项人在芦子关前扔下了两百多具尸体狼狈而去。
这应该是自定难军兴起以来在延州人手中吃的第一个大亏。
这个李文革,实在是不简单啊……”
王朴叹道:“此人至今为止还没有见过,不敢断言,不过这个肤施县令秦固……”
张永德皱起了眉头:“秦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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