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士兵不同的是,此人身穿着一件绯色的战袍。
结束地相当整齐干净。
脚上穿着一双牛皮的高腰靴子,一看便知在敌军中是个地位不低的人物。
“李防御久违了,在下李文革,延州防御使!”
那瘦小的年轻男子一面在自己的对面坐了下来一面笑眯眯地道。
—
李文革?便是此人?
半晌,拓跋光俨才反应过来,其实对方的战袍颜色已经说明了对方的身份了。
绯色是只有六品以上官员才允许用地颜色。
延州六品以上的武官,除了高允权,貌似只有这个刚刚被任命为延州防御使的李文革了。
终于见到这个人了……
拓跋光俨脸上丝毫没有愤怒的神色,他静静地打量着李文革,仿佛要将这个人的样子深深印在脑海中一般。
良久,他方才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准备甚么时侯杀我?”
李文革嘴角轻轻撇了一下,奇怪地道:“我为何要杀你?”
拓跋光俨皱起了眉头:“我们是敌人……”
“不错,那又如何?”
“这个理由还不足以让你杀我么?”
拓跋光俨鄙夷地看着眼前的李文革。
这位大哥不是第一天出来混吧,这么白痴地问题居然也问。
“你刚才说的其实不对!”
李文革道,“或许之前你还是我的敌人,不过现在不是了。
你现在是我的俘虏!”
拓跋光俨哼了一声,道:“我们拓跋家人没有留俘虏的习惯,因此我们也从来不会做敌人的俘虏!”
“哦?”
李文革轻笑了一声,“那这几日你为何不自杀?”
为了防备此人自杀,李文革派了三名士兵昼夜轮班监视着这个身份特殊的囚犯,不过目前看来这是多此一举,此人分明没有丝毫自杀的意思。
“自杀是懦夫地行为!”
拓跋光俨冷笑着道,“失败是没有理由的,失败了就必须承担责任,自杀丝毫不能洗刷耻辱和罪恶,在我们的部族中,自杀者的子女将永远成为别人地奴隶,因为他们不配拥有自由!”
李文革轻轻点了点头,评价道:“好野蛮的习惯!”
拓跋光俨略有些好奇地盯着他看了片刻,看得他心里有些发毛,他轻轻问道:“你不想杀我?”
李文革笑了笑:“还是那句话,我为何要杀你?或者说,我杀了你,与我有何好处?”
拓跋光俨闭上了眼睛,略带自嘲地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将我交给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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