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他身旁的魏服便立时干咳了一声,提醒他莫要胡乱说话。
那厢的刘元却是不以为然:既两人都在装聋作哑,那说话什么的倒也不必刻意收敛声音了。
眼见他这感慨说罢之后,那两人依旧自顾自的一个不抬头,一个只摇头的不看对方,刘元朝魏服摊手做了个“看吧”
的手势,而后转向一旁的林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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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斐倒是没有如刘元一般开口,只是咳了一声之后,对茜娘说道:“既如此,那便什么时候想告官了,再来衙门前敲鼓吧!”
说罢这话之后,他便抬手做了个手势,让人将茜娘带了出去。
待茜娘被人带走之后,几人走至对面刑有涯的牢房,对面的刑有涯早在茜娘离开时便将头抬起来了,见几人进来之后,他嗤笑了一声,说道:“我这阿秭……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告官的!”
林斐收了方才递给茜娘的空白状纸,看着面前的刑有涯点头道:“这话虽不好听,却也是事实。”
顿了顿,不等刑有涯开口,他便开口问起了刑有涯,“眼下常式一死,陆夫人暂且不提,茜娘这一家子你准备怎么安置?”
方才茜娘在对面大牢里将旧事重提了一番,其中提到的刑父当年给她的嫁妆被刑有涯收了回去这些话,他们在邢师傅这里听的清清楚楚,收了茜娘嫁妆的邢师傅本人自也听到了。
“她的意思我都知道,大人们又怎会不知道?”
刑有涯看着面前的众人,开口轻哂,“她眼下没有钱财来路,是想将那些铺宅收回去了!”
人性复杂难言,当年茜娘肯交出自己的嫁妆,这么多年也都忍着,说到底不过是没到彻底断了生计之时。
刑父送出这些东西是因为刑父恩义,可恩义之外的是非也好,还是血脉也罢,这些东西又确实是刑父的,作为刑父膝下唯一的血脉,刑有涯自是觉得收回这些东西是理所应当。
刑父的恩义,茜娘是认的;方才为陆夫人流泪、为阿弟流泪,为自己流泪皆是真情流露,可趁着众人在场,故意将话说给刑有涯听,想要拿回刑父赠予的嫁妆,也是事实。
白诸、刘元同魏服互相对视了一番,说到底,这茜娘的种种行径也不过是一个寻常的普通人罢了!
“她口口声声说我父亲恩义,那她怎好意思要回恩人的东西?”
刑有涯哂笑道,“说到底也不过是欺负我父这等老实人罢了!”
“莫拿圣人的要求来要求茜娘!”
魏服看着面前的刑有涯,只觉得他哂笑的样子有些刺眼,是以开口说道,“哪个普通人能达到圣人言行之举的?”
刑有涯看着面前开口的魏服,似笑非笑:“大人们说的不错,普通人不似圣人,虚伪的很呢!”
这话听的便更刺耳了,魏服忍不住道出了一个他听出来的事实:“你不将嫁妆还与她,叫她一家老小怎么活?”
刑有涯并未立刻回答魏服这个问题,而是挑眉,说道:“比之大人们,邢某自然是可笑又滑稽的。”
他说着,话锋却是陡然一转,“可是比之那些虚伪的普通人,我却真实的紧!”
说着,不等魏服开口,刑有涯便提醒他道:“我这告密常式,协助常式杀人但未遂之罪,按大荣律法,迟早有自牢里出来的一日,又不是死在牢里不出来了。”
说到这里,刑有涯一下子提高了音量,“大人的意思是要我将自己和父亲的家财尽数送予一介外人,待出狱时身无分文,看着那一家老小吃我的,用我的,而后转头以恩人之态施恩于我?”
一席话听的在场众人皆是一愣,那厢的魏服也跟着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他坦然道:“东西眼下既已是你的了,外人自不好再说什么,方才是我多言了!
只是如今茜娘那里生计确实是一番问题。”
“她不是会哭么?”
刑有涯冷笑道,“作甚对着我,对着我父亲哭?”
他说着,看向在场众人,“让她告官,去跟朝廷哭诉去!”
“母亲生我养我,我自是认的。
可她,还有她一家,同我又有多少血脉之情?”
刑有涯看向众人,反问道,“她那生父侵占了母亲的家财,她可不曾出面为母亲索要过家财,只会躲在众人背后,只会嚷嚷着自己害怕,只会哭!
没得最后叫我父亲这等老好人破财给她出了嫁妆,凭什么?”
“常大人以权势压人不假,可她用她的眼泪来欺负我同父亲难道就不是真的了?”
刑有涯说道,“尔等问我她一家怎么活?便是撇去母亲不谈,她难道没有父亲不成?她父亲侵占母亲一家的家财,她自己为何不出面替母亲索要?”
这话……听的饶是一旁的记录小吏都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中记录的笔,向众人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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