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帝拉过凤后的手,免于让凤后行礼。
姜清酒行礼过后看着这一幕,羡慕父皇母后几十年如一日的感情。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这样啊。
顾行舟。
“叫承恩侯滚过来。”
凤帝觉得自己女儿哪哪都好,这个什么无知妇人竟敢如此数落我儿。
承恩侯夫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尊卑,触及鳞王之怒,害怕的不知如何是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不一会,承恩侯来到了东宫。
“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过礼后,承恩侯欣喜陛下终于肯见我了。
“起来吧。”
凤帝不失威严开口。
“承恩侯,你与朕虽是连襟。
但尊卑不可忘记。
朕的倾华公主何时轮得到你一个承恩侯夫人来数落。”
凤帝就是不满别人他女儿。
“啪。”
“啊。”
“你个贱人,还不跟公主请罪。”
承恩侯一个巴掌甩过去,打的承恩侯夫人捂着半边脸难以置信。
这个男人自成婚以来,从来没有动过她一个手指头。
“父亲,您怎么能如此对母亲?”
苗梓茹同样不可置信。
“都是臣妇的不是,请公主原谅臣妇一时的口舌之快。”
承恩侯夫人能屈能伸,回过神来忍着屈辱倒了歉。
到底是千年的聊斋。
“承恩侯夫人不必如此。
倒是夫人,消息真的灵通。”
姜清酒清楚地知道承恩侯一家子都是白眼狼。
仗着是皇后的姻亲,收到了不少好处。
上辈子与南荣世勾结,通敌卖国,将凤漓拱手让人,为的只不过一个国丈的尊荣!
可笑。
“本宫是给了南荣世一剑,那是因为他该死。
敢与扶桑部落勾结刺杀太子皇兄。”
姜清酒铿锵有力,敢做敢当。
“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承恩侯夫人不敢相信。
“本宫了便是有证据。”
姜清酒掷地有声。
“承恩侯,你所求,朕听着。”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