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再说一遍。”
白济泰的声音陡然间冷下去,空旷的病房里气温直逼零点。
“不用你假惺惺。”
白知延的头埋在腿上,说话的声音也闷闷的。
“呵,说我假惺惺?你这伤难道不是你自己撞的?”
白知延没再说话,仍然像个鹌鹑一样缩着不动。
白济泰的耐心也到了尽头,他放下勺子伸手去扯白知延,他的力气很大,拽着他的腿直接把人放平。
“别给我蹬鼻子上脸。”
他熟练的掐住白知延的脸颊逼着他张开嘴,另一只手拿起勺子舀起粥就往他嘴里灌,他也不管白知延有没有咽下去就紧接着又送进去一勺。
滚烫的粥被强硬的塞进嘴里,白知延口腔内壁的伤口又被烫起了泡,他挣扎着咽下去几口后喉道也被烫的疼。
“咳咳咳——”
白知延被呛了一口,整个身体像虾米一样佝偻着咳嗽不止,苍白的脸涨的通红,眼角也被刺激出了泪水,还未咽下去的热粥混着口水都落在了他病服的前襟上。
见他是真的咳的难受,白济泰终于大慈悲的放开了手,拍了拍他的脸,“你越是狼狈我就越觉得畅快。”
他心情大好,随手把勺子扔回粥里,慢条斯理的站起身。
“见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剩下的你自己慢慢吃吧。”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病房。
白知延没心思理会那些粥,停止咳嗽后不紧不慢的叫来护士帮忙换了衣服,打扫了床上的一片狼藉。
一切收拾完他慢慢躺回床上,肉体上的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知道挨打时用什么姿势可以减少伤害,知道护住什么部位才可以保证自己不会晕倒,也知道如何用最快的度在即将晕过去时可以迅保持清醒。
就像今天他也知道用什么角度去撞才能不使自己的脑袋被撞出问题。
他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他掌握的这些东西没有一样可以拿得出手。
“叮铃铃——”
就在这时白知延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他伸手去够桌子上的手机,一看来电是圣安教堂的管理人员。
“喂,您好。”
“您好白知延学生,您是否还记得之前拜托我们寻找遗失的手帕?”
白知延在与那个神秘女人告别之后,他就去联系了教堂的负责人,跟他讲清楚了原因和手帕对自己的重要性后,他很爽快的在教堂内部张贴了寻物启事的公告。
看来是有新消息了。
“还记得,怎么了?是找到了吗?”
白知延有些激动和急迫,他的情绪在这一天内大起大落,头上包扎起来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
“是这样的白知延学生,您的物品被一个好心人捡到,他说不需要您支付任何酬谢金,只想当面把东西交给您。”
“一定要当面交给我吗?放到你们那里保管他不同意吗?”
“是的,他说一定要当面交给您。”
白知延皱起眉头,他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自己当初与负责人沟通时,他给了教堂双份酬谢金并且也说了如果有人拾到就放到教堂的失物招领处就可以,到时候再让家里的保镖取回来,这样既方便又省时,可这个人却非要与自己见面,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不对劲。
“那他有说过在哪里见面什么时候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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