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你说你好歹也是一堂堂参将,破虏军中赫赫威名的勇武将军,你怕他一个无兵无权还死了爹的北海王作甚?”
“说得好听点叫北海王,说得难听点,他不过是个没爹的废物——”
“住口!”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礼部侍郎孙鹤龄终于开口了。
他先是粗暴的打断了常成虎对陈怀安的出言不逊,继而又向陈怀安拱了拱手,道:
“世子殿下,移交龙城八千破虏军兵符和晋王府举家北迁之事涉及甚广牵扯繁多,依我所见此事不必操之过急。”
孙鹤龄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马背上的常成虎,继续道:“这一切,都等西北总兵吴青云抵达龙城在从长计议吧!”
“不行!”
常成虎一听孙鹤龄这么说,当即气急败坏的站出来反对道:
“孙大人,皇上旨意,圣旨一到陈怀安就得立刻交出龙城八千破虏军兵符,临行前吴总兵也是这么交代本将的,你这么做,可是违抗圣意!”
孙鹤龄眼神冷冽的看着常成虎,不怒自威。
随后,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常将军,这圣上钦点的传旨钦差大臣到底你是还是我?”
“孙鹤龄,你——”
常成虎被孙鹤龄这一句就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别看礼部侍郎只是区区三品文官,官职和权利都不及他常成虎这个从二品武将,但架不住孙鹤龄是皇帝钦点的钦差大臣,手里可还拿着皇上御赐的尚方宝剑。
他常成虎敢把脖子伸出来让武夫庞先楚砍,那是他吃定了陈怀安为了王府家眷的安危不会让庞先楚动手。
可要是正面硬刚激怒了手持尚方宝剑的孙鹤龄,常成虎还真吃不准这老匹夫会不会脑子一热,一剑砍了自己来个先斩后奏。
权衡之下,常成虎只得放出狠话,道:“孙大人,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收缴晋王府兵权一事若是出了任何差池,你得负全部责任!”
“我们走!”
说完,常成虎招呼着百余亲兵就撤离了晋王府,他要第一时间赶回行营,将这个消息汇报给总兵吴青云。
常成虎率部离开后,王府前就只剩下了陈怀安和孙鹤龄。
陈怀安拱了拱手,由衷的感谢道:“孙大人,谢了!”
孙鹤龄苦笑着摆了摆手,道:“世子殿下言重了,当年若不是晋王提携,又哪里能有孙某的今天。”
说着,孙鹤龄刻意拉近了与陈怀安的距离,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俩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
“世子殿下,吴青云正在从三镇调兵赶往龙城的途中,不日便会抵达,若殿下不愿携家带口去北海就封,还望早做打算。”
闻言,陈怀安下意识的眉头一挑,目光如炬的看着孙鹤龄。
后者不再言语,只是一脸严肃而诚恳的点了点头。
很显然,孙鹤龄为了提前将皇帝夺权世子改封的消息送达晋王府做出了极大努力。
正是他星夜兼程,沿途与部下一起跑死了数十匹战马,这才赶在西北总兵吴青云重兵压境之前,把圣旨提前送到晋王府。
这也是为什么吴青云的副将常成虎会和孙鹤龄一起出现在晋王府的原因,正主吴青云还在忙着调兵遣将兵发龙城呢。
得此消息,陈怀安震惊不已。
原来,心狠手辣的建安帝赵乾从一开始就是一道圣旨,两手准备。
陈怀安若是乖乖交了兵权,老老实实的携家带口奔赴千里之外的极寒之地就封,死在路途中最好,大家都体面。
陈怀安若是不想交出兵权,那么重兵压境的西北总兵虎威大将军吴青云就会帮他体面。
正所谓患难见人心,经此一事,陈怀安对孙鹤龄的感激更深了:“孙大人,大恩不言谢!”
孙鹤龄依旧只是笑笑,道:“世子殿下,按理来说,晋王薨殂,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到晋王灵前跪拜上香。”
“但值此多事之秋,孙某就不进府上叨扰了,还劳烦殿下替我在晋王的灵前上三炷香,告诉他老人家一声,当年朱仙镇的情,小孙终于有机会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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