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这相貌平平的管家,着实有几分身手,姒苒月虽然躲闪功夫一流,对付管家这种水平的,百分百保证不会受伤,但不懂如何还击,十分被动。
闷热的夏日夜晚,稍微动一下就热的不行,姒苒月着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汗流浃背。
这样下去不行,怎么才能让这家伙失去行动呢,姒苒月正想着,忽然吹来一阵南风,满是愁容的小脸,顿时轻松了,侧身挡住右手的小动作,单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折成五边形的纸包,尖长的指甲一划,屏住呼吸向外一扬,青色的粉末乘着南风直扑管家面门。
管家虽然第一时间屏住呼吸,但还有一些粉末吹进了眼睛里,一时间眼睛疼得眼泪哗哗流,别说看清人了,根本就无法继续攻击,疼得脑仁针扎般的疼,双手捂住眼睛,面目狰狞又愤恨的破口大骂。
管家骂得正起劲儿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大小姐,你没事吧?这人也是来抢劫的?”
“不知道哪来的疯子,大半夜抬着白色婚轿,敲锣打鼓的,我都没怪他们吵我睡觉,他到上来就置于我死地,别废话了,赶紧把人送府衙去。”
姒苒月松了口气,摘下面具擦了擦汗后,又戴了回去,像个小孩似的委屈吧啦的告状。
“二皮匠?你怎么没死!”
管家把眼睛都擦肿了,才勉强看清眼前的人,不由惊呼道。
“怎么又跟你有关系,你这是招惹谁了啊?”
姒苒月无语看向二皮匠。
二皮匠面色阴沉,上前毫不客气薅住管家的头向后一拽,将管家那张脸清晰的映照在月色下,仔细辨认后,联想起今天接的活,突然茅塞顿开,恍然道:“原来你是在骗我,你让我给那小姑娘画新娘妆,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遗憾而是让那女孩去配婚?”
“不让我给她脖子擦粉,还特意派人追杀我,可是有什么秘密不让我现的?毕竟我第一回去时,那孩子可是还活着的。”
管家沉默的偏过头,不吭一声。
二皮匠神色狠,薅头的手劲儿加大了几分,管家闷哼一声,咬牙道:“要杀便杀,废什么话。”
说话间右手的小刀换到了左手,猛地向二皮匠的胸前刺去。
可惜,刀连衣服边都没碰到,管家就觉得胸前和头皮皆是一阵剧痛,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重重摔在地上,出沉闷的声音。
姒苒月看着二皮匠正面无表情松开手中的一把头,又看看疼得满地打滚的人,头皮隐隐作痛。
“你们什么人!
胆敢犯夜!”
两个巡夜的官差,腰挎弯刀,横眉立目站立在路口,大声喝问。
“他们是杀人犯,他们要杀了我!”
管家顾不上身体上的疼,连滚带爬抱住官差大腿,嘴上哭嚎不止,眼里却带着一抹得意的笑。
“你们吕府还要脸不要!”
二皮匠气急败坏,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开揍,管他什么官差,天王老子来了他也照样揍!
“等等,你刚说什么?吕府?卖绸缎的吕府吗?”
姒苒月向前走了两步拦住去路,出声询问。
“对啊,大小姐认识?”
姒苒月淡笑不语,转身十分镇定自若的朝路口走,管家见状赶紧一阵添油加醋的催促官差快些把人抓住:“她就是女疯子,女魔头杀人犯!
她的话千万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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