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婆如今没了浓妆,头乱糟糟披散,没了老鸨的风情,倒是多了几分清爽。
牢门被打开,衙役趾高气昂冲着里面喊:“朱樱桃,出来!”
桃婆依旧木然的盯着墙,没有一丝反应。
“朱樱桃你是不是聋了!
让你出来没听见啊!”
衙役哗啦啦晃动着钥匙砸在铁栏杆上,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桃婆嘴角微微向上挑起,扭捏的站起来,睁圆了桃花眼,暗含娇嗔:“哎呀,都说了叫奴桃婆,叫别的反应不过来。”
“别墨迹,痛快的!”
寒风狸把腿搭在放满刑具的桌子上,慵懒的靠墙而坐,韩县令好奇也跟着学,可惜腿不够长,差点从凳子上出溜下去,褚灵翰则双臂环胸站在墙角阴影处,黑袍与阴影完美融合,不仔细看都看不到那站着个人。
桃婆摇头晃脑,嘴里还哼着艳曲儿,眼里没有丝毫恐慌惧怕,反倒是有些戏谑。
韩县令清了清嗓,例行询问一遍叫什么名,知不知罪,都犯了什么事儿。
桃婆晃了晃手腕上死沉死沉的铁链,懒洋洋回应:“我说韩明府啊,能不能别每次都问的一模一样行么,你问着不累,我说得都累了。”
“别废话!”
“行行行,我说,哎,当差真不容易,一件事儿反反复复问。”
桃婆不紧不慢地晃了晃脖子,还用他那雌雄莫辨的脸做出嘟嘴的动作,哼哼唧唧抛媚眼。
寒风狸不耐烦的抬脚随便踢了个刑具过去,一道寒光贴着桃婆的脖子飞去,浅浅的划了一道小口,针刺般的疼让桃婆回过神,大惊失色扭头一看,那小刀片竟然没入墙面一寸。
桃婆顿时挺直了腰板,老老实实站好,心有余悸的呼了口气,见对面那个一身青色衣袍的清俊男人眉间阴冷,脚下又是一动,吓得赶忙出声:“别来了,我说,马上说。”
“我、我我叫桃呃,我叫朱樱桃,江湖上称我桃婆,醉浮楼的老鸨,犯了死罪,买卖人口,逼良为娼,还采花……”
桃婆这次算是被吓住了,详详细细把这十年来的案子交代个七七八八,末了生怕对方那个判官似的人不满意,赶忙补充:“我是真记不起来了,这么多年我实在记不住被我害得那些人都叫什么,长什么样。”
韩县令拿起大街小巷四处张贴的寻尸画像,沉声问:“这个人见过么。”
桃婆眯着眼看半天,思索良久后,语气带着几分不太确定:“这个人瞅着有些眼熟,好像叫什么岑宝。”
如果小小姐在这,一定会乐喷吧。
寒风狸瞄了眼画像,嘴角抽了抽,不合时宜想到小小姐听得到后会生的反应。
“你怎么杀的他。”
“嘛!
冤枉啊韩明府,是我做的我认,这人我只是瞧着眼熟绝对没杀他!”
“只是眼熟?”
“真的就是眼熟,我肯定没杀他!”
寒风狸冲着县令使了个颜色,韩县令心领神会点头,接二连三拿起几个画像。
“韩三,这人你们可千万别放过,他烧杀抢掠坑蒙拐骗啥都干,比我狠。”
“这个啊,我想想,好像叫慧慧,我到这犯的第一个案子,印象深刻,噢,这个人你们也应该见过,就是醉浮楼的梅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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