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苒月看到女孩惶恐不安的模样,噗嗤一乐:“放心,只是受人之托保护你而已,我们可是正经生意人。”
“你家住哪,这就带你去看你娘。”
闻听此答案,夏夏兴奋的眼睛都亮了,眼泪也缩了回去,小嘴不停地说着自己娘亲如何如何好,听得姒苒月一阵头疼。
“看完你娘后,可以先暂居我那里,我们那有个小孩,你们年纪相仿应该能聊得来。”
姒苒月想到在食馆任劳任怨打扫卫生的某个小家伙,不禁出言提议。
喋喋不休的女孩忽然没了动静,抿着嘴一副很舍不得又纠结的模样,不用说姒苒月也猜得到,这孩子舍不得娘亲,哪怕她爹做出这样的事儿,这个孩子心里也没有怨恨。
真是个傻子。
“你还我女儿,你这个杀千刀的,那是你亲闺女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撒开!”
“你又要去赌是不是!
用我们孩子的命换钱就为了去赌?你的心让狗吃了吗?”
姒苒月一行人刚到路口,就见夏夏的爹跟娘在大门口撕扯,女人的力气不及男人,被猛地一推,头撞到墙角,顿时鲜血顺着额角流下。
“娘!”
夏夏挣脱徊徊的禁锢,撒腿朝着娘倒下的地方扑去,这一嗓子堪比晴天霹雳,吓得许财生面色惨白,手中的钱袋都掉在地上,惊恐的瞪大眼睛,哆哆嗦嗦问;“你、你你是人是鬼!”
“你别怪爹,爹也是迫不得已,别再来找我啊啊啊!”
许财生不敢去看本应死去的女儿的模样,抓起地上的钱袋连滚带爬的跑远了。
“姐姐,求你们救救我娘,求求你们了。”
夏夏以膝为足,走到姒苒月跟徊徊跟前,不停地磕头哭着哀求。
姒苒月绕开女孩走到女人跟前,伸手摸了摸脖子下方大动脉的地方,还有微弱的心跳。
“徊徊,劳烦你了。”
徊徊将背上的兵器莲花铲摘下递到姒苒月手中后,十分女汉子的将人背在背上,健步如飞朝着城门的方向走。
“走吧夏夏,咱们也得加紧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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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值夏天,夜里疾步如飞的后果就是出了一身臭汗,姒苒月脸色很难看,但人命关天,只能耐着性子医治。
好在夏夏娘亲的伤不足致命,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姒苒月晃了晃酸痛的脖子,余光看到跪在床前无声流泪的夏夏,安抚的摸摸她的头,嗓音干哑的安慰道:“别担心,好好调养些日子就行了。”
“谢谢姐姐。”
“我是生意人,不是做慈善的,所以这救人的诊金,该给还得给。”
姒苒月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嗓子开口道。
“我可真看错人了,夏夏都这样了,你还好意思管她要钱!
要多少,算我头上!”
一直偷偷在门外的桥蛇男孩,忍不住推门而入,全然忘了自己之前听到月主望舒名字时就瞬间怂包。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你现在的能力只够支付我阻止她被卖,我这不是慈田院,这吃喝拉撒住我都没找你们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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