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绝症?”
沈露刚从吹肺活量那屋出来,大概是检查的医生觉得男孩子不该如此,硬是让他吹了三回,这会儿有点缺氧,出门儿就听见绝症二字,吓了一跳。
“五脏缺心,郭静天天说马上高三了,长点心吧。”
周巅一边胡说八道,一边偷瞄女同学的体检表,“咱们连心都没有,还不算绝症么?”
李治龙:“何止没有心,前天放学我打会篮球被抓住了,郭静批我没心没肺,我岂不是五脏缺俩?”
沈露听出他们在胡扯,默默摸出兜里记着单词的小卡片,见缝插针的用功去了。
好榜样这东西供在佛龛里被人瞻仰才有光辉,摆在身边儿就蒙尘了,让人自惭形秽的尘,是以沈露一度被所有人瞧不顺眼。
上课学就学吧,回家用功旁人更管不着,可下课了就应该侃大山,体活课就该去玩,做操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做操——虽说几个懒蛋也不好好做。
可沈露偏不,老师拖十次堂,有一半儿是因为姓沈的要问问题,下了课还得带着习题册追出去。
体活课沈露从不一起打篮球,而是和女生一样在阴凉处站着,女生们不明说,心里多少也不待见,因为他是带着书去的。
早上到校打招呼沈露听不见,在听听力;午休别人追逐打闹,他在听听力;放学等车别人唠嗑,姓沈的还在那听听力。
体检这么个间隙都能掏出个小卡片背单词,不招人烦哪?
能混在一起是因为方星白坚持带他玩,大伙儿捏着鼻子认了,时间长了才觉得沈露人不错,“沈装”
的外号也没人叫了。
沈露人好,润物细无声,甚至有点儿逆来顺受那种好。
方星白是牲口,上课不记笔记,教材上勾勾抹抹,谁过来借笔记他就把教材往那一扔,几次之后就没人找他了。
沈露的笔记最细,放在女生里也是,字又工整,每到考试前被抢着传阅,挺结实的线装本子能被摸掉了页,从没听他抱怨什么。
后来方星白出马替他挡着,只在钦点的小范围内造福几个临时抱佛脚的自己人,女生们羡慕不已,连吕帝转录的二手笔记都成了抢手货,抱佛脚的吃了汤圆,心里有数。
方星白给人讲题,口头禅是“由此简单可证”
,屡屡被问作业的满世界追着跑。
“等等等等,由哪儿证哪儿,怎么就简单了?”
周巅学会了这一招,不会的题就胡写一通,然后由“此简单可证”
,把∴的那三个点儿描上八遍,直接上他瞎编的答案。
谁知屡屡有所斩获,周巅常藉此耗子上天秤。
殊不知是数学老师看出朽木不可雕,鼓励他以后会考也这么写,博判卷老师一个老眼昏花,这才给了两分象征性的鼓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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