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一只稍凉的手抚上她的脸庞,轻声地说:“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云荷睁开眼睛望着他,不知道他为何说自己错?
霄焰的声音轻柔地像云:“我从来没有为谁着想过。
直到今天。”
“什么?”
云荷蹙眉,一肚子疑惑。
“我想退婚,却给你埋下了隐患;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层,可是仍然由于我的自私自利,令青凤对你种下仇恨。
如果不是我强行将你留在身边,你仍在是池畔一枝自由自在的莲花,也许没有外力相助,修行的慢一些;但总是快乐的,健康无虞地修行。
不会像现在,时不时要遭些罪。”
霄焰的眸子亮如黑夜里的星星,“我喜欢你,却不知道这种喜欢,随时让你身处险境。”
云荷胸口一热,想说话,他掩住了她的嘴。
他说:“以后,我们不见面了。
也许沧海说的对,我不接近你,你就什么事也不会有。”
这样一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为什么云荷觉得有些酸楚,有些凄凉?
如果他要引咎自责,那岂不是应该怪她自己私闯寒天镜?如果她不去寒天镜,他们根本就不会相识,他们会照着原有的轨迹走下去。
二人对望着。
霄焰轻轻的一声叹息,忽然俯身,堵住她的唇。
云荷赅然,想起那晚他的亲吻,怕他又将舌头放进来,可是这一次,不是湿热柔软的舌,而是颗冰冷的,凉凉的珠子。
霄焰离开她的唇,在她下巴轻轻一抬,那冰凉的珠子便顺势吞进了腹中,云荷睁大眼睛:“是什么?”
“对你百利无一害的东西。”
霄焰微笑,“算是我们相识一场的礼物吧,再见。”
他走了,脚步干净利落,不带一丝感情。
云荷看着门合上,屋内只剩满满寂寥,胸口涌起一阵难过。
在难过什么,她不知道。
是为了霄焰说以后不再见面吗?
他之前说“我喜欢你……”
在她心头一跳。
那么,他是真的喜欢她的了?蜜梅说的没有错?她拒绝他时,他说的话,只不过是在给他自己台阶下,挽回一些面子?
云荷转念一眼,现在还纠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缓慢地合上眼睛,她又开始睡觉。
模模糊糊的一些片段在脑海中闪过,与霄焰有关的,与蜜梅有关的,还有与她自己与周围的人都无关的,凌乱梦境。
再次醒时,天已大亮了。
蜡泪纵横,凝固在红烛之上。
云荷试着起身,可试了几趟还是觉得疼,终于放弃了,呆呆躺在床上等着沧海来。
门吱呀一声。
沧海端着一只托盘进屋,见她睁圆着眼睛,微笑道:“可觉得好一些?”
云荷点点头:“四处都疼。”
“谁叫你以虚弱肉身去挡轰天雷?幸而青凤能力有限,换了她的母亲,你有百条命都已经全散光了。”
原来轰天雷有这么厉害。
云荷说:“当时情急,根本没有想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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