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靳屿本来觉得没什么,想着给她收收好,给叶鞔回去。
好歹这阴差阳错地,也算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了,这相机配上镜头至少得小三万。
勾恺真够可以,泡妞能这么省?
结果,方雅恩不知道做什么心虚,鸠占鹊巢说这相机是她的。
那李靳屿就有点好奇了,这相机里能有什么东西让方雅恩替叶鹘粽诺模这要不是他送给勾恺的,他还真不会怀疑。
于是他人畜无害地靠在后座上,故作不知地懒洋洋问了句:“那我可以看看相册吗?”
看什么看,方雅恩顶着一头冷汗地在心里骂道,又感慨,原来人长得再帅再有谱,该吃的醋一样都不会少,真是甜蜜的烦恼,不过她面上还是笑呵呵地想替闺蜜打掩护,谁知道一着急打错了方向,绕了一条远路。
“雅恩姐,你越开越远了。”
李靳屿提醒她。
方雅恩故作镇定的解释说,“你懂什么,现在上班高峰期,我都往这边开的。”
说话间,李靳屿已经冷笑着打开了,看似平静地一张张慢慢翻阅过去。
方雅恩急了,“哎,你这弟弟怎么说不听呢,我这不是怕你多想嘛。”
李靳屿已经不说话了,那张冷峻的脸,拉得老长,眉骨清晰,透着前所未有的冷淡情绪。
他转头看窗外,冷漠的侧脸更添几分英俊。
方雅恩心里对李靳屿的长相真是一万个满意,小时候不知道吃得什么,怎么帅成这样的。
她不疾不徐地开着车,越过潮涌的上班高峰车流,打灯减缓车,小心翼翼地透过后视镜打量他的神色说:“你看,不让你看,你非要看,哪来的直觉。
现在看了你又生气,干嘛没事给自己添堵,再说,现在你俩不是挺好的么?那都是一年前的事,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而且叶饕菜盗艘留在这边陪你,你在这气也没用,她又不知道。”
话音刚落,方雅恩总算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越七慌八乱地遮掩,老天爷就像个顽童似的,越要敲锣打鼓地揭开这幕戏。
小镇生活安逸恬静,蜉蝣一样渺小。
镇上咖啡厅不多,生意好得零零散散也就那么几家。
刚刚他们经过的这一家是镇上最偏远,去得人最少的店。
按理说她往医院开是绝不能开到这边来的,但是刚才被相机这么一打岔,她开错路了。
冥冥之中给叶鞯绷舜沃矶佑选
方雅恩见过一次勾恺。
她刚结婚不久那会儿,去北京找叶魍妫私底下三人吃过一顿饭。
勾恺风度翩翩地跟普通有钱人不太一样,模样长得也很帅,那比李靳屿是差远了,但放在人堆里,也是一表人才,风神俊朗的青年才俊。
而且,戴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很绅士,唯独让她有点不太舒服的就是,勾恺谈吐间有一种压迫人于无形间的卓越感,是与生俱来的。
所以她看见两人站在那家咖啡馆门口的时候,恨不得自己的车能原地消失。
勾恺穿着熨烫妥帖、笔挺的成套西装,竖着一个整洁的油头,就像个从电视里走下来的富家小开,不过今天没戴眼镜,看起来比较休闲,适合约会。
李靳屿也看到了。
他跟勾恺很久没见了,但他还是这样,活得跟个框似的,从里到外,从头丝到脚尖,都是个规规矩矩的绅士。
李靳屿是装乖,勾恺从小是真乖,虽然女朋友众多,感情上是个渣男,但他对每个女人都很温柔。
在学业或者事业上,他算是无可挑剔。
方雅恩叹了口气,最后只能说:“叶髡娴暮茉诤跄悖她早上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担心你的胃,又怕你自己不重视,一定叮嘱我要过来把你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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