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大门,留得屋内的小小一方空间,仿佛高峰期从未到来过,他们都默契地闭口不谈。
众人自己动手,煮了米饭与番茄鸡蛋面,煎了手抓饼和土豆,又做了个香喷喷的彩椒炒肉。
杂七杂八的,却是他们能拿出手的全部了。
“啊!
肉的味道!”
秦落落感慨,“我都好久见过这么多的肉了!
来来来,让我牺牲自己尝一口咸淡!”
她拿起筷子飞速夹了一块,吃得心满意足。
“想偷吃就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好不好。”
程游文吐槽,“而且夏舫那小崽子在干什么?不会鸽了我们吧!”
沃尔夫冈说:“我给他发了信息,没回复我。”
“说不定他又和哪个男人缠绵去了,过一会就来了。”
秦落落感慨,“真是重色轻友,我还等着他的两瓶酒呢。”
现在没观众了,他们在剧院大厅支起桌子,把饭菜和零食放在上头。
沃尔夫冈给夏舫打了个电话,他没接。
众人又等了他十分钟,饭菜实在要凉了,只能先开始吃。
“这怕不是遇见了渣攻,下不了床了。”
秦落落说,“真的是嫁出去的夏舫泼出去的水。”
时渊问:“什么是渣攻?”
程游文惨不忍睹地捂脸,而秦落落显然不想当带坏时渊的恶人,强行转移话题:“哎,就是不好的人!
是坏人!
赶快吃饭哈!
要凉了!”
时渊:?
原来渣攻的意思是坏人,他默默记下这个新词。
灯光亮起,饭菜飘香。
上次他们聚餐,还是在庆祝《殉道者》的大获成功,这次就已经是道别了。
每个人都格外健谈,聊起过往种种。
秦落落笑个不停,讲起自己小时候偷偷学化妆,买不起化妆品,竟然把红菜汁往脸上抹,被她妈骂了三天;程游文大骂报刊编辑,欣赏不来他的大作,只会瞎点评;就连沃尔夫冈话都多了,讲他年轻时,如何跟着伊莎贝拉学习演戏,第一次上场也是紧张极了,差点掉链子,他还说马上准备参军,为保卫城市做贡献。
时渊和特蕾西在吃薯片,听几人侃大山。
正讲到一半呢,剧院大门被推开了。
众人一愣,只见夏舫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两瓶酒,眼眶红得厉害。
“你、你这是怎么了?!”
秦落落惊讶问,“发生什么了?”
“……没事。”
夏舫哑着嗓子说,“没事,别问了,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他半个字不愿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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