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直接的方法就是咬上陆清禾的腺体,只要被咬住腺体,最为纯粹、不带有任何意味的信息素就会释放出来。
温叙踮起脚张开了嘴,他先将陆清禾的抑制贴咬了下来。
当温叙再想去咬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腺体时,陆清禾抬起肩膀死死抵住了温叙的下巴。
下颚传来一阵酸痛,温叙即刻偏头避开了陆清禾的肩。
占据了位置的优势,温叙压制住陆清禾的双臂,他不死心地再一次凑了上去,这一次陆清禾猛地推开了温叙——
轻而易举地挣脱开温叙的束缚,陆清禾将手臂横在温叙的胸口,将他抵在了墙上,他垂眼冷冷地看着温叙。
“谁告诉你可以乱咬别人的腺体?”
陆清禾压抑着嗓音,目光冷栗地紧盯温叙。
温叙稍稍抬起下巴,“我想闻你的味道,”
他敛起那双勾人的眸看向陆清禾,“可以吗,清禾?”
清禾。
在说出这个称呼后,温叙能明显地感受到陆清禾身体的紧绷感,他的眼尾一僵,眸光变得更加锐利冷峻。
胃部依旧隐隐地传开痛感,温叙深呼吸,将整个人的重心靠在墙上。
面对沉默的陆清禾,温叙低声道:“选吧,回答我的问题,还是让我闻你的味道?”
温叙的呼吸有些急促,他们靠得很近也极为亲密,可多年未见的生疏感将他们的距离再次拉远。
陆清禾抿唇,“我不选。”
料到陆清禾不会做出选择,温叙阖了阖眼,“为什么是你来见我?”
陆清禾与温叙对上视线,“我说过,别再来招惹我的队员。”
“我问的是——为什么是你来见我?”
温叙脸色煞白,一字一顿说地很清晰。
陆清禾的手臂收了力,双眸愈发深黯,“我是SER的队长,比赛期间我的队员不能出意外。”
“如果见我会出意外,你又为什么来?”
温叙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带有轻蔑,“陆队长,你这个理由太牵强,要不你再想想?”
“你和我都是Alpha,”
陆清禾的脸色紧绷,“我不认为我见你会发生意外。”
温叙的目光顺着陆清禾的脸来到他的脖颈。
傅白遇到陆清禾的时间,那正是他拿着抑制剂去帮自己的时候。
为什么陆清禾会脸色不好,看上去急躁?如果不会发生意外,那陆清禾手腕上的伤又怎么解释?
碰上那种情况陆清禾完全可以坐视不管,可他为什么要来帮自己,还把他自己的抑制剂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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