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人的第一晚开始,戚无忧从始至终对林锦都是温柔如水,总是照顾她的感受,将她伺候的浑身酥软了,才释放自己的欲,所以林锦很喜欢和他做这件事,有时她偷看完春宫册,就觉得很空虚,很想叫他按那上面画的去蹂躏她,他对她实在太过温柔,这么一想她又想哭,难道自己竟是什么□□的女子吗?
玉玦反而没有太深的欲望,她不过一个魂魄,每日看她的身体和戚无忧做这些亲密到极致的事情,就很满足,但时日一久,她感受到林锦对戚无忧的渴望,又觉得她不该用她的身体,整日勾缠着戚无忧白日宣淫。
实际上,她本来也是个很勾人的女子,不然也不会勾得沈梦鹤对她念念不忘。
如今不过是不喜欢这个身体的使用者,违背她的意志,去勾缠她爱的男人。
戚无忧睡她可以,但她不能渴望戚无忧,甚至不应该露出痴迷的表情。
林锦哪知道这些,她原本对感情就一窍不通,前世因身体原因更是不可能嫁人为妻,她还好心地时常将玉玦放在甘露碗中,让她越来越清醒,师父说这个甘露碗可以济度魂灵,洗尘秽。
玉玦越来越清灵,就越来越讨厌林锦自作主张地渴望被戚无忧拥抱。
苏锦绣从来不问,林锦对戚无忧是什么感觉,林锦不过一个工具,占用了她的身体,享受她一切的荣华富贵,而她对林锦唯一的要求,只是嫁给戚无忧而已。
她也想不到,男女之间的感情是相互的,欲望也是,林锦不是个布娃娃,随戚无忧怎么使也没有感觉,她必然是有感觉的。
有感觉就想要回应,男女之间本就是如此。
赴宴前一晚,两人正在西洋镜前荒唐,林锦双目迷离、身上绯红一片,镜中是戚无忧修长的双腿、她白如雪的背脊,她的唇很干,戚无忧衔过去渡了几口冷茶,她突然就难耐起来,弱声哼唧着让他来。
玉玦却在这时出尖锐冷鸣,在暗夜里格外诡异,更诡异的是,戚无忧也听到了那阵声音。
“怎么了?”
他停下动作,以为是林锦出来的声响。
林锦知道是玉玦又在耍脾气了,近来她总无端这样,真怕戚无忧现异状。
“没事,玉玦划拉到镜子上了,我去将玉玦放下,稍等我一下。”
她从他身上坐起,止不住颤颤。
戚无忧拧眉望着她穿上轻纱褙子,高挑细腻的身形在火光下美得惊人,他脸上是被打断时的痛苦表情,嘶哑道:“快些回来!”
……
“为何总吓我们?”
林锦披着轻纱,站在甘露碗前,手捧玉玦,“我自认已经很遵照你的意愿,你让我嫁给王爷我也想都没想就嫁了,对你的身体,我也一向很爱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不喜欢你太热情……”
“为何?”
……
“你可能脱离□□太长时间了,你知道吗,若王爷和我敦伦时,我没有任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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