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年你为了救他伤了经脉再也不能动武了,现在不是生活的好好的?他倒好,整天借酒麻痹自己,他就是个懦夫。”
秦雁回恨铁不成钢。
“他心里苦。”
慕管家替顾彦谨说话。
“师姐~你就知道为他说话,从来不为自己考虑。
你们当年要是在一起,现在孩子都有月儿这么大了。”
秦雁回为师姐不平。
“我知道他心里对我有愧不敢面对我,我能理解。
你也说了,我现在过的也挺好的,还想他做什么?不如我们想想怎么把月儿培养好,她也算是我们三个人的徒弟,把师门绝技传给她,我们也能给师父和祖师爷一个交待了。”
慕管家转移话题道。
“这阵子为了陪这孩子练功辛苦你了,黑眼圈都明显了。
以后就让她自己练吧,隔段时间看一看就行了。
师父当年也是这么教我们的,还不全靠咱们自己悟?”
秦雁回一提到教徒弟才想起来最近封芽都是师姐在管,师姐每天卯时天未亮就陪着,晚上快到子时才入睡,白天还要操心彩绣斋的事,太辛苦了。
慕管家一提到管孩子就高兴,“你就是甩手掌柜的当惯了。
你不用管我,我乐意陪着,我不觉得累。
我把她当女儿看,我在一边看着她每天一边练得龇牙咧嘴地喊着胳膊酸,一边还认真地一针一针地练,心里高兴着呢,我觉得这丫头将来必成材。”
秦雁回也觉得有趣,“我也听春柳说了,每天给她按摩的时候都哭唧唧。
但是从来没在我面前叫过苦,这丫头心性也是不错,磨练磨练确实是能出类拔萃的苗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很开心,以往每天两人各忙各的,一个教人刺绣,一个经营绣坊,好久没聊得这么畅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