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大师都冒出来了,还说裴宴没拿剧本
剧本你以为谁都有本事让简大师给自己抬轿
我听完就想说好家伙牛逼但说不出到底哪里牛,听简大师这么一说,才发现裴宴的吹法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他赋予了笛子新的生命力。
听完我想跳舞怎么办
就想问一句,乐器好就能出道
乐器好怎么不行上一届那个谁就凭一张脸也出道了,我家哥哥走的是古风人设,乐器受到大师认可,台风稳的一笔,帅得惨绝人寰,这还不够还不够你认真的吗
哥哥我给你们投票给老子冲
席景澄虽然还在笑,可那笑怎么都有几分僵硬。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团的演奏水平这么高,不说裴宴,就连几人中最不苟言笑的路四方,都足够碾压在场所有人了
刚才的一瞬间,席景澄竟然有种听名家演奏的错觉,好像他不是在初评级现场,而是端坐在维也纳演播大厅。
偏偏他们还那么轻松,就好像这场合根本不值一提。
席景澄有种不好的预感
裴宴不会也得a吧
苏慕白从锦衣男团带来的震惊中回神。
这首老歌有很多版本,也有民乐演奏版的,但裴宴这个版本完全不一样。
乍听曲调变化不大,可曲风的缠绵之余多了种暗斗厮杀的紧张感,让人很容易身临其境,亲眼目睹武林高手的对决,刀尖对撞的火化从眼前闪过,心脏都要跳出体外了。
苏慕白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听过这么震撼的乐器演奏了,他入行这几年,一直在跟音乐打交道,对音乐的热虽然没有消失,却已经变得像吃饭穿衣一样自然。
自然到麻木。
他已经很久没感受到这种来自音乐的最直白的冲击了,让他整个人都变得鲜活,心底那最深处的悸动也被一点点激活。
可以说,裴宴的演奏没有过多花样,却给了他意料之外的感动。
工作人员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苏慕白眼中闪过明显的讶异。
他之前拍的古装电影里,笛子也是自己吹奏的。
笛子花样少,想吹好可不容易。
他水平有限,只知道裴宴吹得比自己的老师好,却没想到,裴宴竟然让简大师都自愧不如。
这就很考验导师团了,万一点评不好会显得自己很没见识。
苏慕白想了想,笑问“裴宴,你吹笛子吹多少年了”
裴宴“十七年。”
“原来是童子功了,难怪吹这么好,你家有长辈擅长吹笛子吗”
裴宴颔首,事实上裴家满门都擅长乐器,他自小被祖父抓去吹笛子,幼年因为被逼狠了,实在懒于练习,还在笛子里放了简单的暗器,让笛子发不出声音。
因为这事他被祖父打了手掌心。
苏慕白得到肯定答案,这才了然。
裴宴不仅有天赋,从小条件也好,就这气质,活脱脱一个东山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