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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赉笑道:“说不说在你,传不传在我,你别为我担心。”
晗辛这才叹了口气,忧愁地说:“一时半会儿哪里想得到说什么。
你就告诉我家夫人,晗辛一日为奴,终身不变。
没有夫人,晗辛的结局只能是昭阳宫中的白头宫女,待到年老体衰的时候老死宫中,永远没有机会看到外面的世界。
是夫人给了我翅膀,让我能南北西东随心所欲地迁徙。
晗辛虽然不能在夫人身边服侍,心却时时牵挂在晋王府中。
娑婆世界,刚强众生,难调难伏,请夫人珍惜眼前所有,将好胜之心放下,以保后半生的平安喜乐。”
她说到这里,触动真情,忍不住落下泪来。
焉赉默默地昕着,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记下。
听她的话中,皆是殷殷叮咛,透着些佛法上的洞彻,并没有什么要紧的话,这才点点头,问:“还有吗?”
晗辛默默擦干眼泪,忽然想起什么,连忙说:“你等下,我去去就来。”
也不等他说话,晗辛起身奔人内室,片刻之后拎着一个鹦鹉架子出来。
架子上还有两只黄绿相间的鹦鹉,各有一只足被拴住,正瞪着四只黑豆小眼睛歪头看着焉赉,嘴里咯咯地叫着,也不知想说些什么。
“差点儿忘了这个。”
她又惭愧又尴尬地说,“这是夫人最心爱的宠物,本以为留在南方再也找不回来了,没想到前两日它们竟然自己飞了来。
我想着以后我不在了,好歹让它们陪着夫人解闷。
你帮我带给她吧。”
“这个……”
焉赉有些犹豫,皱眉打量着鹦鹉,“传两句话无声无息的,也无所谓。
可这鸟……”
他十分踌躇,心中大感为难。
只是之前已经拍着胸脯答应得满满的,如果拒绝那简直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无论如何不能开口。
晗辛看出他的为难,赔笑道:“我知道你为难。
这两只禽鸟并不会说话,只是因为漂亮,夫人爱得不行。
这东西出产自南海以南,只吃南海—种帕雅树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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