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处罚,你只需把真相说出去,我就原谅你。”
余璇瑶眼神一闪,声音带着哭腔,“二姐姐,当时在太后寿宴上我太害怕了,在你入狱后我想要去进宫说明真相,可是老太爷他们都拦着,现在为了侯府......我说不得啊......”
哀声动人,听起来可怜可叹。
文安侯夫人终是忍不住走了进来。
“昭儿,这些日子璇瑶惊惧忧虑,饭也不肯好好吃,说要与你共进退,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她是真心想求得你原谅的。”
石昭的目光如同冰封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余璇瑶,你只是怕当缩头乌龟有损你善良的形象,所以才在这惺惺作态。”
将自己搞得可怜兮兮,仿佛她也是受害人一般。
余璇瑶脸色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二姐姐不信我也是应该的,都是我的错,要是我没有回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文安侯夫人听着就落下泪来,这些年她的亲生女儿在外流离失所,如今回到家,也要处处委曲求全,她这个侯夫人当的还有什么趣味!
文安侯夫人哭道,“璇瑶是我的亲闺女,她刚回到府时跟个瘦猴一般,如今才将将养好身子,你还要她做什么,把她的命赔给你吗?”
“那倒不必。”
石昭轻轻将茶盏放到一边,伸出裹着绷带的右手,“让她和我这般,把手腕折断就好。”
“你.......”
文安侯夫人瞠目结舌,没想到石昭说出这种话来,脱口而出,“不行!
璇瑶还要琴棋书画,她的手不能......”
说着,文安侯夫人的声音渐弱,她意识到,石昭再也不能做这些事了。
石昭讥讽一笑,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余璇瑶,道,“或者说,你到小佛堂去为祖母诵经祈福半年,我就原谅你。”
闻言,文安侯夫人又心疼道,“璇瑶体弱,久跪不得,小佛堂阴冷、潮气又重,她如何能在那种地方呆半年?身子骨都熬坏了!”
见文安侯夫人反驳这个反驳那个,兰嬷嬷气笑了,“夫人,您这般回护着三姑娘,所谓求原谅就是说一句道歉吗。”
这也不做那也不行,娇贵成这个样子,还来荣恩堂做什么?讨人嫌吗?
石昭歪歪头,“说到底,百寿图出错也有侯夫人您检查不力的原因,不若您受一遍我所受的刑罚呢,或者到小佛堂诵经。”
“我......”
文安侯夫人说不出话来,可眼中明晃晃的不情不愿。
文安侯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底气不足道,“璇瑶,今日你去小佛堂拜一拜老夫人。”
小佛堂有一副老夫人的画像,栩栩如生,是石昭亲笔所绘。
却见余璇瑶神色一变,有些磕巴地说,“娘亲,大夫说我体寒畏凉......”
竟连去小佛堂一次都不愿意。
石昭眼睛微眯,盯着神色慌张的余璇瑶,察觉出不对。
祖母向来宽和,就算侯夫人不喜欢祖母,不想让余璇瑶去小佛堂受罪,为何余璇瑶连去见祖母一面都不肯呢。
余璇瑶可是府中最善良温柔的姑娘。
石昭对余璇瑶道,“虽说你和祖母相处时间不长,可她毕竟是你的祖母,祖母去世时未替她守灵,如今连小佛堂都不愿去一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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