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沂快速地上了二楼。
二楼比一楼还要破旧,一间间办公室空空荡荡,连门窗都拆了,冷风一股股地往里边儿倒灌,活像是毛坯房一般。
二楼也冷清清没有人声。
这建筑就这么两层,周钦沂这会儿心里也有了底,文朔估计是没有带人,不然他们前后包抄,自己哪有路逃。
只不过二楼比一楼还要破烂,门都没有,躲藏的地方更是十分有限。
周钦沂挑了个中间位置的房间进去,将嵌进自己肉里的玻璃碎片先挑了出来。
他坐在地上,咬着自己一块儿衣角。
还好扎进肉里的碎片并不多,只是有几块儿玻璃比较大,扎得深。
周钦沂闭着眼,咬着牙往外一拨。
一瞬间冷汗都将衣服要淋湿了,疼得浑身不断打颤、生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他看着带血的玻璃碎片,一瞬间想到混乱中被推倒在玻璃渣上的谈栎。
他想起谈栎后背那道被玻璃深深划得卷出肉来,缝了许多针的狰狞伤口。
不知道当时谈栎会有多痛?
可周钦沂这会儿也无暇再多想别的事情。
他将玻璃片全拨出来,又将衬衫撕了一条布料将伤口包上。
他一瘸一拐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没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
他又朝外面看了看,不是很高,如果文朔真有什么管制刀具、甚至是武器。
他只能从这个窗口跳下去。
下边儿有一条半枯的灌木缓冲,应该不会摔得太惨。
他刚计划好逃跑路线,走廊里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文朔估计是查到他那间房间,现在要来二楼找他了。
二楼屋里连躲藏的桌椅也没有,在门外就能看得一目了然。
周钦沂只好半倚在窗边,紧张而焦虑地等着文朔出现,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跑。
风越来越大,文朔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料峭的寒风不知是吹倒了楼下的摆件还是破烂的桌椅。
楼上的二人同时听到巨大的哐当一声。
文朔的脚步声几乎要停在他的门前,最终还是犹豫片刻,快速地跑过门口,朝楼下冲去。
而周钦沂紧挨在角落里,没被看见。
他本来该松一口气,此刻却呆愣在原地,一瞬间如坠冰窟般地瞪着眼睛。
他回想起今早发生的一切,他回想起从一开始就觉得怪异而不对劲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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